“方医生，思念已收到。”
冰激凌蛋糕很甜，和姜栀的心理感受一样，方白苏还选了红色心型的样式，虽然姜栀不喜欢随时随地肉麻，但特殊场合她也受用。
方白苏的电话过来。
“蛋糕你吃了吗？味道如何，我换了家新的店铺。”
姜栀看了看手机调整音量。
“是你手机有问题还是我的有问题，你说话声音怎么那么奇怪？”
方白苏用手拢着手机听筒。
“我躲在卫生间跟你打的。我不能到外面去又实在想你，想跟你说几句话。今天晚上我有作业，明天上夜班，再过一天才能来找你，要你多等我两天。”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方白苏最后一年规培比前两年加起来都要忙，确定关系一周了才见两次面，视频电话看不够，他想抱她。
“距离十几公里谈得像异地恋。你的工作重要，心里想着我就够了，你们上夜班能吃东西吗，你爱心投喂我，我也给你送送温暖。”
通话时间过长方白苏要回办公室了，留下一句他要喝咖啡提神。
夜班十二点两个外卖骑手提着东西到医院，方白苏在群里说了给他留好忙完才去拿。
姜栀捏着手机被震动叫醒，他在吃汉堡补充体力，她不知道晚上值班有多少人尽量多计划了，方白苏能吃到一份也好。
二十个小时的夜班榨干了方白苏的精神，他坐在医院广场石墩上吸收点儿阳光的热气，想去找她但全身无力。
“我下班了。”声音里的疲惫压不住，还软绵绵没力气。
”下班就回去睡觉，明天还要继续。方医生，今年是不是很累？”医学的苦是人尽皆知的，方白苏从六月开始打电话频繁有气无力。
“嗯，比过去两年都忙点儿累点儿，昨晚病人呼叫次数多，我和同事都没休息。姜小姐，我好想你，想抱抱你充充电。你下班可以来找我吗，我回去睡三个小时，我们一起吃晚饭。”
方白苏从不主动要姜栀过来，可今天不行了，想着还要二十几个小时才能见面，他心里好难受。
姜栀接受方白苏的示弱，她被需要是让她很有成就感的事。
“行，你马上回家睡，八点老地方见，我要吃肉夹馍。”
“好耶，我跑回去多睡一会儿，晚上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见你。”
姜栀转着手机调了一个闹钟。年下弟弟撒娇果然带感，阮霓感到兴奋的点她也感受到了。
助理敲门进来。
“姜总，高安集团的谢总想约你吃晚餐。”
“我没时间，让姜董事长去吧。”
姜文和的内线打到办公室。
“高安集团想约你又不是约我，我去干嘛，我一个老头子给他讲生意经啊。见面吃个饭又不是要你马上跟他谈恋爱。”
姜栀看着方白苏的照片笑得很甜。
“我不想吃他的饭，不好吃。董事长，我要倒计时下班啦，别打扰我把工作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