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不冲突，我很清楚我们的关系。”
方白苏还是拒绝。
“我不想以后聊天都是说别人的八卦。我只想跟你谈我们的事。姜小姐，你还没回答我下午问你的问题，给我个准话可以吗？”
姜栀直起身拍拍掌心的草屑。
“你现在的位置就是我给你的回答。”
她看不上眼的人绝对不会给他追求的机会，都吃了人家的七夕巧克力，说不准追求太没品了。
方白苏的聪明配得上他的博士学历，姜栀总是很隐晦表明态度，但他每次都能正确挖到她的真实想法。
“谢谢，我会让你满意的。”
允许追求说明对他的感觉也不错，第一二次见面有玩弄他的意思，但之后很认真考虑他和他的感情。
姜栀抬头看着天空，皎洁的月光温柔似水，跟方白苏跟她的相处一样。
不是很惊心动魄很激情澎湃，是相反的平静的层层递进的感情递增。
十点人流开始散场，方白苏忘了还要回家，姜栀不能忘他住在十几公里外。
“你该回家了。”
方白苏撑地站起，弯腰伸手想拉她，姜栀用手机推开他。
“绅士风度要用在合适的地方，你这样我会觉得你想占我便宜。肢体接触还太早了。”
自己坐起来拍拍裙子，方白苏收回手道歉。
姜栀自有一套恋爱理论，他要遵守她的游戏规则。
“打车吧，我不送你去地铁口了，有钱哪里都能成为上车点。”
方白苏站着不想拿手机。
“我觉得时间还早，能跟你再待会儿。”
“不早了，我回家要美容护肤。我很爱我这张脸，要好好养护珍惜。”
他被这个理由说服，五分钟后上了车姜栀才去停车场。
到家发了晚安微信就看书，谈恋爱也不能忘了工作，他要事业爱情两手抓。
——
时间走得很快，方白苏二十七岁生日正式到来，家庭群里给他发了生日祝福，下班和同事聚餐喝了两杯酒，他不好意思跟姜栀说自己过生日，切蛋糕都没发朋友圈。
吃饭闲聊完他酒劲儿上头很亢奋，昨晚刚打过电话又忍不住。姜栀说别总打电话，不熟时打电话没得聊，很奇怪。
“干嘛，昨天打过电话了。我不知道电话上能跟你聊什么。”文字聊天她有时间思考，也不会尴尬。
“不聊，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姜栀的容颜，脾性等等全部都是他喜欢的样子，她的长发很美，她的声音很好听。
“好土，那你听到了可以挂了。我家人在不方便跟你说话。”
方白苏听话挂断，姜栀回到客厅。
“跟谁打电话呢，怎么还背着我们，要交男朋友了。”
钟嘉乐笑着关心，家里打电话从来不避着谁，姜栀时隔七年第一次躲起来接电话。
“没有，是个普通朋友。”
姜栀挨着母亲坐下，还没定下来不想让爸妈操心，没成的话他们要担心。
钟嘉乐握着女儿的手拍了拍。
“可以谈，栀栀很漂亮很多人喜欢，觉得还不错的去试试，多考验几年再做下一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