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钢琴弹的很厉害，你知不知道？”
“额……不知道！”
秦飞扬迟疑了一下，他倒是见过林清舞弹琴，至于厉不厉害他哪里会懂啊，干脆也不知道好了。
这回不等林玉丹再继续问，秦飞扬先开了口：“你姐是不是学过书法，书法也很厉害？”
“咦，你怎么知道？”这下轮到林玉丹惊奇了。
秦飞扬：……
他在林清舞的办公室看过林清舞桌上的字，确实很漂亮。
当然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林玉丹现在说的节奏很清晰，这不就是琴棋书画嘛。
接下来他自然而然的问道：“那我想你姐姐画画也很厉害吧？”
“咦，难道你见过了？”这下，林玉丹真有些被惊到了。
秦飞扬礼貌的笑了笑：“我见倒是没见过，但是你这么优秀的姐姐，我觉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应该不在话下。”
“没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林玉丹对秦飞扬这个评价相当满意，神情骄傲无比的说道，“这放在古代就是妥妥的大家闺秀！”
秦飞扬：……
当然了，他对这个说法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的。
别说古代，就是近代，加上现代，哪怕再推及远古时期，能算的全都算上，林清舞这样的女子那都是极优秀的存在。
可关键是，刚刚不是在讲企业发展的故事吗？
眼前的林玉丹是怎么突然拐了个弯，转到秀姐这条赛道上来的，他都没反应过来，这人就秀完了。
秦飞扬只好继续问道：“你姐确实优秀的不得了，那……然后呢？”
林玉丹一脸问号：“什么然后呢？”
秦飞扬微微一笑：“你刚刚不是说业绩下滑，公司发展遇阻嘛，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哦，然后……”
林玉丹靠在椅子上，目视前方，似乎在追忆：“那时候我姐马上就要毕业了，本来当然是准备继续读研究生的，可是因为这件事我姐她就放弃了继续读研的计划，回来进入了卓雅……你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下秦飞扬忍不住挠了挠脑袋。
暗自琢磨林玉丹平时八成没少听相声，他以前还没发现，这人说起话来还要求得有捧哏的才乐意。
“我猜林清舞应该是先熟悉了各个重要的部门，然后开始慢慢掌权，对不对？”秦飞扬装模作样的说道。
这下林玉丹又吃了一大惊：“咦，你怎么知道的，我姐告诉你的？”
她可没预料到姐姐和秦飞扬能聊到这些，这种事情一般关系可不太容易会聊的到。
秦飞扬若无其事的摇摇头：“我猜的，你先往下说。”
事实上，这是他从网上查到的信息，虽然很笼统，但是提到了林清舞是从部门慢慢做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