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本该能看清楚的东西，在此刻，走近了后，却又看不到了一样。
“不能再往前走了。”
而，也就是在陈岁，皱着眉头，顶着肉身上的压迫，好奇想要继续接近，甚至是攀登到那座石碑上的时候。
远处，一片浓雾里。
却是传来了一道陌生的男声。
他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略显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从中显现了出来。
那人英武，身着黄金战甲，气势强盛的可怕，平淡嗓音威严，响彻天穹，如同一位君王一般，与李玄通的气息有天壤之别。
反而像是云景。
他望着陈岁，平淡出声，分明没有动作，却还是令身周云雾都驱散了开来，露出一片清净的空地。
他的威压那样强大，他的眸子战甲那样璀璨，气息是那样的恐怖。
就算在这种，毫无办法动用灵气的地方。
他似乎也不受到任何影响。
因为那人。
是秦无道。
陈岁沉默，静静地看着此人，他记得的，那日，在洛神会的会场上。
当时的他，差点跟叶凡打起来。
是秦无道，后来出现，将叶凡带走。
去接了一个什么，天阶任务。
此人。
似乎强的可怕。
跟云景一样，拥有皇室血脉，是前朝王族的后裔？
“不能再往前了。”
这是他的劝告，也像是命令，因为这一道嗓音太平淡，给人不容拒绝的意味。
但，陈岁并不这样觉得。
他不准备接受秦无道这条建议。
“与你无关。”
他说着，嗓音平淡。
毫无犹豫。
再度往前了迈出一步，视线平静。
就像是要踏入一条，平静流淌的小溪。
但，那条小溪。
在秦无道眼中。
却是代表了死亡。
“那是奔腾向死亡的河流。”
“你想死。”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