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墟界之中的经过，都已经传出来了，是你弟弟先要动手杀别人的！”
“现在他反倒被杀，你过来报复，这也能叫血债血偿？
“谁能证明？”
洛天谕闻言，平静说道。
他的目光，平淡环视周围空间一圈。
于是被他注视到的所有修士，都是忍不住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知情者。
别说出来作证。
便是冒头都不敢！
“既然无人证明，那便是流言，但我弟弟是真真确确死了的。”
“杀人偿命。”
“那么现在，我要杀你，谁能拿院规阻止我？”
听着洛天谕的话，场间气氛，瞬间冷寂。
姜水谣被压制在广场之上，肩膀颤抖，嘴唇都是没有了血色。
她没再反驳了。
因为她明白，洛天谕说的是对的。
那墟界之中传出来的事情，是没有确凿证据的，都是那些“流言”口述。
人数多了，倒也可以当做人证。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在北荒灵院内，显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弟子，敢得罪洛神会出来作证的。
而且恐怕，就算把这件事告到灵院的执法堂去，也不会有人理睬。
看那场间的一千多名洛神会成员。
都是权势贵族。
所谓灵院规定，严苛律法。
对这那样有权有势的人，一般都是不起作用的。
所以洛天谕说，血债血偿，好像真还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
难道今天，她就要这么死了？
一阵绝望的沉思之间。
姜水瑶小脸，微微露出一丝倔强。
她深吸了一口气，拔出腰间的细剑，眼眸平静。
既然如此。
那便痛快些去死吧。
“我可不能给陈岁丢脸！”
少女睫毛轻颤，努力保持镇定，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