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桑塔纳的衣袖,蜜特拉走在前面,迈着小碎步,劳累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棉花上。
身体很是疲倦,脸上满是亢奋。
“你先闭眼,”来到一个关严实大门的房前,蜜特拉转身指着桑塔纳的眼睛,要求道。
“不许偷看,我知道你能偷看,但足够的惊喜,是给送礼物人的尊重。”
“你也会搞这一出?”桑塔纳闭上眼睛,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还特意用手指捂住。
虽说这也没啥用。
他愿意的话,随时能够让眼睛长在任何一个位置。
“小惊喜嘛,我在舞厅的时候,可是见的多了,”蜜特拉的话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那些暴发户,公子哥,最喜欢用这些所谓的牌面,大价钱买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送给领头的,风靡一时的舞女们。
他们也不是多么喜欢这些所谓卖舞的,只是在花钱后,周围羡慕的眼神和圈子里的夸耀,让他们很是受用。
一般的舞女,也都知道这所谓的逢场作戏,笑盈盈的感谢对方,想要更多的话,就暗示对方,今晚可以留下来畅谈。
有一个对我们还不错的姐姐,是个没一点心眼的傻子。
真的相信了对方随口一提的话,傻不拉几的贴过去,做着富太太的美梦。
当我在看到她的时候,她成了臭水沟里漂浮的浮尸。”
耳边传来大门敞开的声响,空气流动的风声,吹拂在桑塔纳的面上。
“铛铛铛,睁开眼吧。”
睁开眼,暖色阳光从漏顶的屋子里投射一束。
纯金打造的巨大雕塑,宝石水晶玛瑙为装饰。
雕刻的人是桑塔纳,每一次细节都是精心打磨后的产物,勾勒的栩栩如生,肌肉的线条纹理都纤毫毕现。
那一束暖阳的衬托下,雕塑似人非人的淡漠表情,宛若神明。
“喜不喜欢?”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自己的黄金等身雕塑。”
“喜欢就好,舞女收下礼物,可是要晚上留门作为报答。”
“合着,”桑塔纳手指了指自己,“我是舞女?”
“那,”蜜特拉抿起唇,靠近他的耳边,吐息撩拨。
“我是舞女,侍奉你好不好,主人。”
“嘶,”桑塔纳摁住了她的嘴,省的对方玩火自焚。
同时,捏着对方滑嫩小巧的下巴,朝纯金雕像看去。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雕像上没有衣服呢。”
“我喜欢坦诚相见。”
“哎,”倍感生活不易的桑塔纳叹气,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在头顶敲了敲三下,“在皮我就打你了。”
“好啊,”蜜特拉有恃无恐的贴近他,泫然欲滴的问。
“我好怕怕,你要怎么惩罚我,会打多久,打针吗?我怕疼。”
“不,你不是怕疼,”桑塔纳看透了一切,“你是皮痒。
而且你这也太闲了,平日里没有事做吗?”
“嗯,”蜜特拉自然抱住桑塔纳的手臂,倚在肩上,“是会无聊,没有什么事可做的,只好每天想你度日如年。”
“这样啊,”桑塔纳顿了顿,“你要不挖矿去得了,你的替身还蛮好用的,你看,我等身的黄金,你没用多少时间吧,主要都耗费在雕塑上了不是。
提炼金属还需要很多步骤,对你来说就轻松了。
只要替身附身于岩石上,就能剥离出想要的金属,都省去了提炼,努努力,你每隔一段时间,都能掏空一座金矿。”
蜜特拉没有说话,头一次想要把桑塔纳的头,敲在黄金雕塑上。
我和你谈风花雪月,你和我谈工作规划。
人咋就这么喜欢反差,这让蜜特拉想起自己最近看到的狗血电视剧。
主人公在公司里和小蜜你侬我侬,相亲相爱。
在家里公事公办,和老婆恨不得签订协议过日子。
自己也是小蜜啊,还特意买了同款类似的制服,时刻准备着呢。
抓住桑塔纳的手刻意用力的一拧,蜜特拉歪头,表示自己很生气。
其实倒也没有那么生气,戏瘾上来了,就要演一下,作一下。
总不能让桑塔纳轻易的离开,那自己也太便宜了,睡完就跑,啥意思。
“乖,”桑塔纳其实不太会哄人,手摸在蜜特拉的头上,斟酌后开口。
“处理完事情,我抽出一段时间,专门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