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笙慌乱解释，“你一定是看错了。”
“是吗？”
姜笙用力地点了点头，却免不了有些心虚，“我，我是男孩子。”
时魇起身，靠近了她，
姜笙吓得步步后退，退无可退，膝盖后抵到床角了，
男人的脸离得越来越近，姜笙被迫跌坐在床，往后挪了挪，“我是男孩子，你，你不要有奇怪的举动了。”
“你怎么证明？”
“我就是！”
“裤子脱了给我瞧瞧。”
姜笙吓得死死攥住了自己的裤子，偏过脸去，“你不要耍流氓，我是男孩子，我是男同，我……”
“我也是男同，”时魇打趣道，“没什么不可以。”
姜笙“！”
时魇开始扒她裤子了，姜笙根本拉不住，
裤子拉链都被崩开了，
因为姜笙没穿内裤的原因，时魇看得清清楚楚。
姜笙羞得只能用手死死遮住，“你别看！”
时魇都有被这一幕吓到，“你做手术了？”
“什么，什么手术？”
时魇又将姜笙的上衣扒开了，仔细观察起来，又上手捏了捏，“很逼真。”
姜笙羞得拉过被子，将自己遮了个严实，
她缩在角落，蜷缩成一团。
时魇却愈发好奇，想研究一番了，“手术能做到这种程度，有点本事，
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谁给你做的？”
“不记得了，”姜笙太怕如果让对方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欺骗他，而时魇又讨厌欺骗，那她不就得死了吗？
一想到这点，姜笙宁愿去承认自己做了变性手术，也不会去承认自己本来就是女孩子这种事。
“时间过去太久了？”时魇猜测起来，“所以不记得了？
难道说，从你进学校开始，就已经是女孩了，但一直在隐藏自己的性别，一直在欺骗所有人？”
姜笙还没来得及开口，时魇又一次强调，“小姜笙，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我最讨厌欺骗。
所以……”
“没有欺骗！”姜笙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是，是跟筝哥交往，所以要做的。
但一直没想好要怎么开口。
还，还在恢复期吧。”
她太怕死了，只能胡编乱造。
“那就是近期做的，”时魇不依不饶，“近期做的，怎么会不记得呢？”
“你不要问了！”姜笙被吓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想让人知道做了变性手术这种事，也很正常啊。
我又不是故意要欺骗，而且，而且我不管欺没欺骗，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告诉我医院和负责给你做手术的，医生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你干嘛要知道这些？”
“对我研究变性手术有很大帮助，”时魇再次上下打量起姜笙，将她的手拨到一边，“做得真不错，该大的大，该粉的粉。”
时魇用手捏了捏，“手感也很好，没有硅胶的塑料感。
值得研究。”
姜笙“……”
“还，”姜笙哪可能说得出医院和做手术的医生，她只能尝试换种方法沟通商量，“还有没有别的，可以放过我的办法？”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说医院和医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