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了出去。
厉修燃此刻瞳孔地震,大跌眼镜,“这姜笙跟谢筝也……
他,他怎么这样啊?这个大渣男!
他这么对我!是要浸猪笼的!”
傅寒声没好气地回了声,“她又不是你老婆,浸什么猪笼?”
“他他他他他!……”厉修燃越说越结巴,已经语无伦次,“对哦,他又不是我老婆,呸,不是我老公,他浸什么猪笼……”
可是!
真的好气啊!这是怎么回事!
厉修燃就是觉得自己被耍了,被欺骗了,被背叛了!
“我不管!”厉修燃一本正经道,“我现在就去把她的罪证列出来,他必须,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虽然他不是我老婆,但是他夺走我最宝贵的东西!那可是我的初吻!
他必须为他的出轨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厉修燃说干就干,拿了纸和笔,就开始述写姜笙的罪状,边写边念,“216晚十点,姜笙与傅寒声通奸!导致痔疮破裂!
其行为极其之恶劣!
简直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此等事件玷污了我幼小又纯洁的心灵,这两人都该被钉在耻辱柱上!
为我纯洁的青春和宝贵的初吻赎罪!……”
傅寒声“……”他还在呢,还没死呢。
而另一边,
姜笙一路追到谢筝房间门口。
本以为谢筝房间的门已经反锁,不会让她进去,
然而,这门好像没关紧,还半敞着。
姜笙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将门反锁上了,“筝哥你别生气,我给你亲一下好不好?
你不是说生气的时候,我亲你一下,你就好了吗?
这次我们亲久一点,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只要你消气,只要你别不理我。”
“只是亲吗?”
姜笙沉默,低下头去。
“这次我不止要亲,”谢筝将压力给到了姜笙,“我还要做!”
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