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漱乐了:“姐解,你不想被人知道你背地玩这么大吧,还养狗,那我是不是该叫你祖银?”
“到时候别人一敲门,你就牵着我出去,我就跟他们说:”
柏漱阴阳怪气:“干嘛呢祖银,介就是祖银的朋友是吗?请进,你们要不要喂狗?给十块钱买个煎饼果子吧,就当是喂鸡了——
姐我错了你别抽我,你抽你弟去,他爱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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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年出车祸不到三天的时间。
周泽就再度出山,以董事会成员的名义,联合了不少大股东给儿子站台。
周老爷子态度不明。
他的兄弟子侄有不少在公司工作,七八个姓周的分公司总裁,主公司经理,以及大股东小董事联合逼宫,以至于有一段时间股市波动很大。
但最终又在第二个月的中期彻底平息。
集团内部人员大洗牌,不少x总遗憾退场。
甚至还有几个跟在旁人身后用力过猛,表现过度,上蹿下跳的中高层锒铛入狱,喜提玫瑰金手镯一双。
内部问题处理完,外部舆论依旧尘嚣而上。
周颂年也不得不出面接受采访。
好让外界那些小股民以及底层员工们安心,稳定股市,以谋求事业进一步的平稳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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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那天躺在床上,本来是想睡觉,但忍不住玩了会智能手机。
结果很不幸地看到了来自前夫的直播采访切片。
——好吧其实是她特地“不小心”搜到的,谁让他们今天吃饭的时候看电视,结果跳台跳到了财经频道。
周颂年那张脸出现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江月的筷子甚至都吓得掉到了地上,一瞬间带来的惊吓,无异于大白天见了鬼,没有尖叫就是她最后的尊严。
周颂年真的很阴魂不散。
祸害遗千年。
那场车祸没把他撞死,不仅没撞死,而且还没毁容。
时隔两个月周颂年再次出现在大众眼前,依旧是那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风度翩翩的死模样。
最多是身型更瘦削了些,不笑时候显得有些阴沉,金丝眼镜下隐藏着的眸子更幽暗了。
但好在他接受采访时礼貌的浅笑像是镶嵌在脸上。
不然江月吓都能吓死,根本不敢去搜他。
江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搜他,总之不是因为还对对方有什么残留的爱意。
她觉得她也有点犯贱,主要是犯贱在她既不希望周颂年死,也不希望他过得太好。
据说一个优秀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安静。
江月很安静,她在周颂年那里确确实实死了,但她也很可怕,因为她活着并且偷偷窥屏对方,心中暗自诅咒。
‘死周颂年,你可千万别过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