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看热闹,问了一句:“啤的还是白的?”
“她都行,我之前可听说了,她为了给自己男朋友挡酒,自己喝了一箱白酒,咱们这群人可不是她的对手!”
“一箱?我操,那是什么男朋友?真是糟蹋美色啊!”
高高低低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几乎都在等着看沈鸢的笑话。
沈鸢来的时候就猜到了,沈覃安每次交代给她的事,都没那么简单。
看着那群人的嘴脸。
眸底划过一片暗色。
有些时候她无数次问过自己母亲,沈覃安到底是不是她亲舅舅?
母亲也就她一个女儿,为什么要被沈覃安这样对待?
这份公关的职业,除了没陪人睡觉,其实的性质也差不多了。
沈鸢好看的眉眼比方才看起来,沾染了些凌厉,很浅很浅,但还是可以让人轻而易举的看出来。
她不开心!
“请问一下,谁是贺总!”小姑娘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些。
分明是生气了。
那些人见到她生气了,又开始口无遮拦的调侃了起来。
“哈哈,小美女生气了,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好看呢。”
“真是让陆家那小子便宜了,有这么一个美女天天舔着他。”
“谁说不是呢,不行你看看多给沈氏砸点钱,看看能不能说动沈覃安?让这小美女舔你?”
“我?我现在都三秒了,我身体不行啊,我看你小子是想让我早点精尽人亡吧?”
话越来越难听。
沈鸢把文件直接放到了离她最近的茶几上面:“文件放这了,东西带到,贺总既然喜欢玩神秘,那我就先走了。”
她自顾自的说完,人就要离开。
身后有人不停地唤着她:“别走呀,你不敬我们也得敬贺总一杯吧?不然你觉得贺总会签你的文件?小姑娘,你可以耍脾气,但是既然是求别人合作,可不能是你这个态度哦!”
沈鸢越听越烦。
不管不顾的离开。
冷冷的摔上门!
她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以前霍桉没出现,她为了陆铭玺怎么被侮辱,都无所谓。
她好像是一个无坚不摧的巨人。
而现在……她又好像很希望有个依靠。
沈鸢想,她应该是最近几天不舒服吧,到了大姨妈期间就会莫名的委屈,想哭。
她将这份想要逃离的生活,归咎于‘生理情绪’。
……
霍桉得知是小纸鸢,吃饭的途中,总是心神不宁。
宋知白特懂他,不等霍桉吩咐,就已找来玉玺酒店老板,调查了天字七号包厢都有谁在。
不到三十秒,名单就发了过来。
宋知白又发给了霍桉。
霍桉的手机响了一下,拿在手中看了眼。
几乎是江城‘蛀虫’的聚集地了。
沈鸢她一个人,可以?
霍桉眉峰微微耸起,实在是有点吃不下去饭了。
“二爷,我敬您一杯……也算给您赔罪了,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提酒的正是陈虎之子陈逍遥。
他举杯之后,爽快的把一杯白酒全部喝了下去。
霍桉已然没了心情,心里乱糟糟的,都让沈鸢填满了。
宋知白也看出来了,帮霍桉挡了酒。
也算原谅陈逍遥了。
陈虎见此,放心了不少。
姜薇在一旁也注意到了霍桉神色不太自然,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贴着他耳边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