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了几杯茶“原来是乔探长啊,久仰。这阵子老是在报纸上看到你真是年轻有为啊,来,喝茶”
白幼宁抱着狗坐在沙发上,路垚缩在离着狗最远的地方坐着,女人看见“乐乐,过来”
白幼宁“没关系没关系,它很招人喜欢呢”
我看了眼路垚“你越怕它,它叫的越欢”
女人“它呀就喜欢女的,每次把它关在院子里只要路过是个男的它就凶的不得了,如果是女的它就特别乖”
白幼宁看了眼路垚“乐乐呀不分男女,它会叫是因为它见到了贱人,汪”
路垚吓得缩了缩“拿远点”
我瞪着白幼宁“幼宁!差不多得了啊”
白幼宁“哦…”
乔楚生“你隔壁新搬来的那户人家今早出过门吗”
女人“应该没有吧,你们也知道的,隔壁一旦有动静我家乐乐就会叫的”
路垚“确定吗,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隔壁只要一有人进出它就会狂叫”
女人“是呀,不信你试试”
乔楚生“那前天晚上它有叫过吗?大概什么时候”
女人“好像没有啊,它这嗓门你们知道的”
路垚“我再确定一下啊,从昨天晚上我们走了以后隔壁是不是就没有人进出过”
女人“应该没有”
路垚看了眼狗,随后出门走到楚铭家书房前看了看。
乔楚生和白幼宁跟人道了谢也出了门,我看着女人道“不好意思,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女人点头“可以的”
“谢谢”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巡捕房的电话“喂,阿斗是我,马上带人来楚铭家”我挂断电话,再次道了谢便出来了。
乔楚生出来“看什么呢”
路垚“这房间灯是亮着的吧”
乔楚生走上前看了眼“确实是亮着的”
路垚“这间是楚铭的书房,他说过书房采光好白天都不用开灯,现在灯亮着只能说明他昨天晚上开过,但是一般情况下只要他人不在房间灯就应该会关掉”
我看着他俩,走到楚铭家门前一脚踹开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俩人跑进去,踹开书房的门,发现楚铭死在书桌前。路垚探了探鼻息摇了摇头,我烦躁的挠了挠头叹了口气。
白幼宁连忙拍照,没过多久阿斗带着人过来“探长”
乔楚生“你们怎么来了”
阿斗“辰爷叫我们来的”
乔楚生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他会死?”
我心累的深呼一口气“知道,昨晚走之前我提醒过他注意安全,没想到…”
乔楚生“昨天你怎么不说”
我皱着眉“谁能想到他那么蠢啊”
白幼宁“这是…畏罪自杀?”
乔楚生看向阿斗“你们先搜查吧,搜仔细点啊”
阿斗“是”
乔楚生四处看了看“三土”
路垚“啊”
乔楚生看着桌子上的药道“这洋文我不认识,是安眠药吧”
路垚看了眼药“是”看了眼酒柜“这些酒很可疑啊”
乔楚生“怎么说”
路垚“这些酒大部分都是勃艮第产区的可他明明更喜欢波尔多”
路垚看着乔楚生,眼睛里写满了你懂吧,你懂我说的意思吧,你快说把酒带回去啊,然后送给我。
乔楚生“这说明…”
路垚义正言辞道“这说明这些酒可能就不是他的,来人,把这些酒呢都搬到我的公寓去我要做进一步的研究跟化验,尤其是那瓶八二年的拉菲是重要的物证,我要亲自带走”
话都如此明显了,乔楚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孙子憋着私吞这些酒呢啊,顿时气笑了“不,你是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