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眼“怎么了”
路垚“没人开”走回车旁,乔楚生刚拍了下车头,下一秒一声清脆的狗叫声响起,路垚吓得窜上乔楚生的背上。
乔楚生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没让两个人都摔了“你干什么”
路垚闭着眼睛“离它远点,我小时候被这种狗咬过有阴影”
乔楚生回头看了眼狗,巴掌大一点的狗,还没有半截手臂长就把人吓这样。
乔楚生顿时哭笑不得“这么大狗,你在逗我吗”
路垚撒娇道“我不管,你开枪打它”
我站在一边早就笑的前仰后合的了“哈哈哈哈,路三土,你出息呢”笑完之后拿着相机赶紧拍照。
乔楚生无奈的笑道“你是不是疯了,下去,去”
路垚突然伸手从乔楚生腰间掏出枪,乔楚生“别动别动,你别动,下来”
路垚拿着枪上了膛,乔楚生吓得“你干嘛,你住手,住手。路垚路垚!”
“嘭——哗啦啦”
一声枪响,乔楚生后车窗碎了。那只小狗还在吐着舌头汪汪叫,乔楚生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路垚。
路垚自知惹了祸,把枪还给了乔楚生。结果一回头,看见一个女人端着水盆愣在原地,突然一松手,水盆掉在地上冲向小狗“乐乐”抱起狗快速回家
我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又看了看路垚和乔楚生“你俩啊”
乔楚生一脸的无奈“别带我啊”
我看着路垚“你呀!能不能消停会儿”
路垚别过脸“我害怕嘛”
楚铭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向我们“你们找谁啊”
俩人回过头,对视一眼走过来,乔楚生“楚少爷,我是巡捕房的,过来查个案”
楚铭“哦,乔探长是吧,我爹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进来吧”
进屋之后,楚铭“对了,不好意思,劳驾二位换一下鞋。我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不好意思”
俩人换完鞋进屋,楚铭“你们先坐一下,我还有个碗没有收拾,收拾完以后就过来”
乔楚生和路垚四处看了看,路垚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楚铭。
楚铭“茶还是咖啡”
路垚看见酒柜“当然是喝酒了”
路垚打开酒柜“六二年的拉菲,好年份啊”
楚铭“好酒就是应该和懂酒的人一起分享的,来吧”
楚铭拿了三个杯子“我在波尔多住过两年,说实话,对于酒徒来讲那儿真是个天堂,请”
楚铭拿着两杯酒递过来乔楚生“白天我不喝酒”
路垚拿过一杯倒进另一个杯子里“我喝,我喝”路垚说了句法语“为友谊干杯”
楚铭“欸,你会说法语”
路垚“之前在巴黎混过半年”
楚铭“好地方,祝您健康。先请坐吧”
楚铭就着酒吃了片药,乔楚生“这红酒配药对身体不好吧”
楚铭“习惯了,没事的。乔探长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呀”
乔楚生“新月日报的何主编昨夜在办公室突然暴毙了”
楚铭“何主编…何有为啊”
路垚“对,之前在申报后来去了新月。咱们调查发现他跟十年前叶瑛杀夫案有关”
楚铭“我去国外住了这么多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没想到刚回国又出事了。看来这件事情我是躲不过去了”
乔楚生“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你在哪儿呢”
楚铭“在家啊”
乔楚生“整晚都在吗”
楚铭“当然”
路垚闻了闻,然后直奔厨房,乔楚生“有人可以证明吗”
楚铭“你知道这个家里面就我一个人住”
乔楚生“你们家为什么没有保姆”
楚铭“在国外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所以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