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喝了口水缓了一会道“没事,赶紧找完早点结束”
另一边路垚吃着爆米花坐在凉亭边,看着人家收摊。
乔楚生找到批文,推了推白幼宁“幼宁,幼宁。找到了,一担砖,单价六七毛。比市面价格贵五六倍,这地价也贵啊,区区十几平,一千两银子”
闻言我扔下手里的文件趴在桌子上
白幼宁“怎么是用银子”
乔楚生“现在大宗交易一般还是用银子的”
白幼宁“现在算是坐实了,周科长跟李亨利暗中勾结。一起把钟楼造价提高,再以次充好,中饱私囊”
乔楚生“这李亨利一死,周科长就消失。他们俩肯定有利益纠葛,难不成周科长心虚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他是不是心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俩快虚脱了”
路垚拿着爆米花一边吃一边走进来说“查完了没啊”
乔楚生“你倒是踩点来啊”
路垚把袋子递给乔楚生说“吃爆米花吗”
乔楚生接过爆米花
白幼宁看着路垚道“你又去看杂耍啦,我们辛辛苦苦看了一下午批文,你还真有脸去潇洒快活啊你”
乔楚生把批文递给路垚“确切的说是我和小辰看了一下午,你睡着了。明显高出价格的还有这么多”
白幼宁抢走乔楚生手里的爆米花
路垚接过批文“看来这周科长还是惯犯”
白幼宁“不光是他,这里头,李亨利监工过的项目至少八成”
路垚抢过白幼宁手里的爆米花说“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他来问个话啊”
我站起来抢过路垚刚抢回来的爆米花,坐下就吃还不忘说“别想了,问话是不可能了,还是验尸吧”
乔楚生“验尸?”
“周科长,死了”
乔楚生路垚白幼宁“啊?”
乔楚生拿着批文,我们四个刚出来就看到了萨利姆和阿斗
萨利姆“晚上好,探长”
乔楚生“你怎么在这啊”
萨利姆“静安寺路街心花园又死了一个人”
乔楚生转头看了我一眼,问萨利姆“身份确定了吗”
萨利姆“还没有,我们现在要去勘查现场”
乔楚生“走吧,去看看”
静安寺路:清洁工“这血从钟楼里头一直滴到外边,再一路向北。我顺着血渍跟过去,一下就发现那儿躺了个人,真吓人啊”
乔楚生“大晚上的,你来钟楼干什么”
清洁工“探长,您有所不知。这不钟楼正在施工,厂里每天都派我过来打扫打扫”
乔楚生“那一般什么时候,几点啊”
清洁工“得等工地的工人都下了班,大概十一点左右吧。我的工作就是用厂里自制的肥皂水把钟楼里里外外这么一冲,一点脏东西都不留”
乔楚生走到一边,阿斗过来说“怪了,这血流的路径跟昨天完全不一样”
白幼宁“怎么说”
阿斗“昨天张恭说的很清楚,血从钟楼流出来一路向西,李亨利的尸体也是藏在西侧的花坛里,怎么今儿又向这儿流了”
白幼宁“那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阿斗“还没,恐怕得带回去查一下失踪人口”
乔楚生“不用了,这人我认识”
白幼宁“谁啊,不会真的是…”
乔楚生“周科长”
白幼宁皱着眉“就是实业科今天休假的那位”
乔楚生“对啊”
白幼宁疑惑道“梁辰怎么知道周科长死了的”
乔楚生“我怎么知道”
白幼宁“这事得告诉路垚啊,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