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手下“谁啊”里面的人拉开门,乔楚生一脚踹开门口的人,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抄家伙,有人砸场子,抄家伙”
乔楚生身手敏捷的解决掉一些人,突然冷不防挨了一闷棍,转身一脚踹倒那人。
“乔四,连我的人你都敢打”
乔楚生“打的就是你的人,让开”
那人没动,乔楚生“我让你让开”那人扔下棍子,站到一边。
乔楚生“我现在就职于公共租界中央捕房,以后叫我乔探长,这次我来是来处理一个,人口失踪案”
乔楚生看向楼梯边绑着的小孩说“赵小文是你吧”
赵小文“对,是我”
乔楚生“松绑,跟我走”
“他可是偷了九叔的玉戒指”
乔楚生“萨利姆,既然身份变了,就不能按老一套来办事了。把他关进捕房,按盗窃罪处置”
阿斗从外面跑进来说“探长!有案子,杀人案”
凌晨三点,我拖着一身伤回到公寓,洗完澡回到房间睡觉。一大早,路垚拿着小提琴在客厅里发疯…魔音绕耳啊,我和白幼宁在屋里睡觉,突然被吓醒。
白幼宁转身回头看见我吓了一跳“我的妈呀,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道“凌晨三点…”
白幼宁“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啊?”
我艰难的翻了个身“你睡得跟死猪似的,能听到什么”
白幼宁“你才猪”
拉小提琴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皱着眉头喊了一声“路!垚!!”
路垚听到我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便接着拉小提琴。哦不,应该说是…锯小提琴。
白幼宁起床出去找路垚理论,“叩叩叩”
路垚打开门看到白幼宁捂着胸口站在门口“您知道我昨晚几点才睡吗”
路垚“你几点睡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幼宁“我在赶稿子啊,大哥!”
路垚“所以呢”
白幼宁“能不能拜托你,再让我多睡会儿。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下午还有采访,我真的很需要休息啊”
路垚“也不想打扰你,可是我现在就是有一种,强烈的创作冲动。我感觉到音乐之神在召唤我,我现在手也痒,心也痒。根本控制不住”
白幼宁咬着牙道“我看你是皮痒吧,你知不知道梁辰几点回来的,她凌晨三点才回来正睡觉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梁辰起来收拾你。”
路垚愣了一下“欸~我才不信呢,还有你要是敢打我的话,我马上就可以报警”
白幼宁抢过琴弓打路垚,路垚拿着抱枕挡着白幼宁打他的琴弓,白幼宁“拉不拉琴,拉不拉!”
路垚“不不不”
白幼宁“我叫你拉,叫你气我,叫你气我!”
路垚毫无形象的嚎叫“救命,杀人”
乔楚生进来看见,拿过白幼宁手里的琴弓,看着路垚跟白幼宁说“为这种人进局子不值当”
路垚从地上起来说“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的”
乔楚生“有正事啊,我长话短说。死者沈大志,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户政科科长,死亡时间昨天晚上十点左右”
白幼宁“死因呢”
乔楚生“目前呢,还不明确。死者右手握枪,天花板上有一个弹孔,但身上却没有。头部几乎被砍断了,而且案发现场门窗都已反锁,没有任何人进出”
白幼宁兴奋的说“漂亮,密室杀人案哪”
乔楚生“路先生,开个价吧”
路垚“不,这一单我不接了”
乔楚生“为什么呀”
我彻底被吵醒睡不着了,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路垚这个欠打的样子。走过去拿抱枕拍在路垚身上说“你要死啊路三土!大早上的拉什么琴!你知道我昨儿晚上几点睡的!你活腻歪了吧!”
路垚抬着手躲着我拍他的抱枕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拉了,我没听到你回来了,知道我就不拉了…”
我扔掉手里的抱枕 “路三土,我早晚把你这小提琴撅了!赶紧把案子接了!”
路垚“为什么呀”
我没好气道“别废话,让你接你就接,又不是不给你钱!”
路垚倔犟的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我不,巡捕房在租界,警察厅在华界。政商关系错综复杂,两头掐的厉害。我可不想蹚这滩浑水”
白幼宁反应过来“对啊,华界的案子,为什么让租界巡捕房调查呢”
乔楚生捏了捏鼻梁“分厅的厅长是老爷子的门生,老爷子让我尽快处理。不要影响他的仕途”
路垚“一个门生能干到厅长,你们家老爷子没少花钱呀”
乔楚生“对,花了不少钱,所以啊,让我尽快破案。只要能保住他的位置,价钱好商量”
路垚笑道“大家都是兄弟,谈钱多俗啊”
我看了他一眼说“信了你的鬼…一个财迷不谈钱谈什么?谈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