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那真正的周老板呢”
白幼宁“远渡重洋,隐姓埋名地与心爱之人度过余生去了”
我们仨看着她没说话,白幼宁“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是吧”
路垚“对,有这种可能,但是怎么保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那道雷就准确的劈在这儿呢”
白幼宁“本杰明富兰克林曾在1752年做过一个知名的风筝实验,在雷雨天放风筝,成功的把雷电引到了地面上”
男人“没看见风筝啊,你看到了吗”
小伙子“没啊”
白幼宁“没看见不代表没有,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引电装置,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路垚“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定判断这是谋杀呀”
白幼宁“周老板上个月心脏病发作,送医急救差点就死在了医院里,他在病休以后,大儿子接管了大周百货。家人为了分配财产吵得不可开交,那利益当前也不是没有人打他主意啊”
路垚“作案动机有了,作案手段嘛,有点困难”
阿斗“报告探长,周围都搜遍了,只找到一把伞”
乔楚生“伞?”看了一眼递给路垚然后道“你再去墓地别的地方转一下,这下雨天的车轮肯定留有痕迹”
阿斗“是”
路垚看了看伞又抬头看了看树,转头看着白幼宁“黑囡,你猜对了,这不是意外是谋杀”
白幼宁“耶”
墓园门口:路垚“这把伞叫罗锦伞,伞把由绵竹,凉竹制成。可是这把伞的伞帽却用铜封顶,死者当天躲雨那棵树虽然不算小树,但枝叶并不足以挡雨,所以他当天应该是打着伞在树下躲雨。可如果真是这样,一旁的大叔都劈断了,尸体也被电的焦黑,那为什么这把伞能够完好无损呢”
白幼宁“没错,死者如果真的是周老爷,他一个月前心脏病发作住院,那么下雨天独自来扫墓怎么可能连一瓶药都不带在身上呢”
乔楚生“而且死者被劈死的时候,是有目击者的,如果是谋杀的话,谁又可以操纵雷电呢”
我看着乔楚生道“自然的雷电操纵不了,那人为的呢”
路垚突然想到什么打着伞跑回现场看了看那颗被劈的焦黑的树
乔楚生“阿斗,把尸体运回去,通知周家去巡捕房认尸”
阿斗“是”
我转过头“弟兄们辛苦,先回去吧”
乔楚生“咱们也走吧”
巡捕房:乔楚生领着一个男人去了法医室,男人揭开白布看了眼,跪在地上“老爷”
从法医室出来,乔楚生“张管家,你确定里面的焦尸就是你家老爷吗”
张管家点了点头“老爷上个月吃榛子的时候把下边的牙崩掉了一颗,一看那牙我就知道是他。请问我能把老爷的尸身带回去吗”
乔楚生“现在还不行我们还要验尸”
张管家“这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验的,再说了这没有个尸身连灵堂都没法摆设,探长,您帮帮忙,行个方便”
乔楚生“行,我尽力吧”
路垚“今天早上你们家老爷为什么一个人去墓园扫墓啊”
张管家“我也不清楚,之前都是我陪老爷去墓园看望太太,可是昨天一大清早少夫人就把我派到绍兴去办事,我这也是才回来。我想老爷自己去可能就是不想让别人打扰他吧”
白幼宁“少夫人,您说的是何巧茵吧”
张管家“是”
乔楚生“她跟你们家老爷关系怎么样”
张管家“十分融洽,两个人没红过脸”
白幼宁“可是我听到的并非如此啊”
张管家“您是”
白幼宁“我是新月日报记者白幼宁”
张管家哼笑道“那种报纸”
白幼宁“您什么意思,新月日报怎么了?有什么好哼的!来,你给我说清楚”
我看着她“幼宁,别闹”
白幼宁“我没闹”
路垚“差不多得了,人家一把年纪了,你跟他叫什么劲啊”
白幼宁“是他先招我的”
我看了看白幼宁随后看着张管家道“张管家是吧”
张管家“是”
我皱着眉道“我有个疑问,希望您能解答”
张管家“请说”
“我很好奇啊,正常人家死了主子或者死了家人,很少有这么迫不及待想把尸体要回去的。请问张管家您这么着急要尸体是为什么呢?听说您在周家干了大半辈子了,怎么看您的样子…不是很难过啊,您是跟主家关系不好吗?是因为人,还是…因为钱?”
张管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老爷已经这样了,我想让老爷完完整整的有错吗!难过就非要表现在脸上吗”
我摸了摸鼻子“别急啊,我还没说什么呢,心虚?怕验尸验出什么来?这看上去是雷劈死的,万一不是呢?不验尸就找不到真正的死因,管家先生就不怕你家含冤而死的老爷半夜三更去找你索命?”
张管家“你这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