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你是一个即将成年的青少年,不要用童音卖萌试图来迷惑我。”玉泽守心自认为对江户川柯南已经够溺爱了,情报框框的给,行动任他驰骋,自己来扫尾,够意思了。
“最后一个问题!”玉泽守心实在是没抵挡得住,不如说他一直对江户川柯南没有抵抗力,认命地叹口气,无奈地转过头看向江户川柯南,“真是抵抗不住了,说吧,小侦探。”
“gin和威士忌有关系吗?”玉泽守心对于这个问题很是坦诚,“有传言说,威士忌和gin是幼驯染。”玉泽守心是这样认为的,而黑泽阵那边就不知道了。“和伏特加比起来呢?”
这个问题,玉泽守心其实也想知道答案,虽然这样对他和伏特加的友谊产生不好的影响,但是谁不想成为朋友心中那最重要的朋友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还有提问时间结束。”
“那还会有下次吗?”江户川柯南眨巴眨巴大眼睛,语气软软稚嫩,期待地看着玉泽守心。“都说了,不要用这招。”玉泽守心撇过头没有看,但软软清脆的童声还在耳边徘徊。
“纳,玉泽先生!纳,玉泽先生!”玉泽守心又一次被敌方击破了防线,低着头沮丧道,“有,绝对有,真是不爽啊。”玉泽守心明知道真实身份,但还是抵挡不住这该死的魅力。
江户川柯南笑的大声,及时收手。玉泽守心在一旁阴恻恻地咬着饼干,似乎是在后悔。“所以下药是你们之间谁提议的。”灰原哀的死亡问题突然传来,“他!”两个人互指。
“玉泽先生,我只是要你看好灰原和兰!”“就是因为你要我看好她们啊!”玉泽守心可不想承认这个,只好委屈小侦探背下这口锅。江户川柯南收到了玉泽守心眼中的意思。
在翻了一个无语地白眼后,承认了是他自己提的,“是吗,你觉得我眼睛很瞎吗?”
“你跟我过来。”玉泽守心跟着灰原哀上了楼,江户川柯南很想去听墙角,总感觉能吃到一些组织的瓜,但是同为队友,这个行动就不可取。“啊啊,我真的很好奇啦,可恶。”
楼上,“组织有为难你吗?”并未有想象的怒火,只有扭捏的担忧。玉泽守心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志保,你没事就好,你出现在那的时候,吓死我了,怎么样,没被吓到吧。”
“我是不是给你们添乱了。”沮丧的语气,是灰原哀冷静下来后,就发现自己打乱了江户川柯南和玉泽守心的计划,帮了倒忙,增添了额外的变量。她低着头,似乎有些难过。
玉泽守心蹲下来,要和灰原哀平视,“志保,你很勇敢,为了朋友奋不顾身的这份情谊比计划珍贵多了。我相信柯南也感受到了。我很高兴见证你的成长,也自责没能保护好你。”
“不是的,当时不只是因为江户川!”灰原哀抬起头,直面玉泽守心的眼睛,里面倒映着灰原哀眼中反复挣扎后的坚定,“还有你,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受伤,宫野本希。”
在说出来后,灰原哀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心,她在乎宫野本希,他是家里的一份子,‘勉强’算是她的哥哥。“你怎么不说话?”灰原哀本以为玉泽守心会大声夸奖,又或是打趣,但是她看见的是瞳孔收缩后的错愕和震惊。“你这是什么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难看。”
玉泽守心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某处的空白被填补了一片,轻飘飘的一句话抚动了玉泽守心的那片废墟。将翻滚复杂的情绪收到心底,眼中恢复平静,“我说过,我是哥哥啦。”
深夜,“威士忌,你心情很好?”玉泽守心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对,今天遇见了好事,嘿嘿!”伏特加很好奇 ,但是碍于琴酒在场,没敢问。
今晚的任务也做的顺畅,早早的收工。在车上,玉泽守心还是没有按耐得住他那该死的好奇心,问出了那个问题。“阵,我和伏特加,谁是你心底最重要的朋友啊?”“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伏特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种问题换算一下,不就是你女朋友问兄弟和对象哪个重要吗。伏特加对于将这个猜想带入他大哥和威士忌顿时头皮发麻,恶寒。
“你脑子坏了?”琴酒冷冷扫一眼过去,但看见玉泽守心认真的神情,难得的沉默起来,似乎真的在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伏特加鸡皮疙瘩已经起一身了,安静不语,生怕惹火上身。
“所以我们之间是朋友,幼驯染,同事,故友,还是好兄弟?”玉泽守心每蹦出一个名词,伏特加就抖一下,这几个形容词无论是放他和大哥身上,还是威士忌和大哥身上,都显得诡异奇怪。
“是伏特加比较重要吧,就论时间,和搭档,伏特加是阵很重要的伙伴吧。”伏特加头一次听到这个形容,组织的人只会说他撞大运,和大哥做搭档。他竟然有些隐秘的期待。
玉泽守心是很客观的分析事实,他和黑泽阵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最多九年,幼时六年,现在三年,而伏特加已经跟了阵十二年了。他当然知道阵对他的情谊,但是和伏特加的行为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对黑泽阵的一次次危机风险。
琴酒只是一味的沉默,对于玉泽守心的话,皱着眉思考了很久,从咽喉挤出了一声,“嗯。”伏特加虎躯一震,浑身都在激动,开车的手都在抖,“伏特加!你再抖下去,会出车祸的!”
在伏特加开车稳定后,玉泽守心不依不饶的在追问,“所以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排不了第一,第二总是我吧!”“不是。”“诶!”玉泽守心委屈巴巴的缩在位置上,“不可能。”
琴酒看着前方,思绪却回到了初见这家伙的那个场面,浑身释放着善意,很好懂,“你好,我叫伯特·琼斯。”又扯着他到房间,自来熟的恶作剧和赔礼。“真是蠢死了。”
玉泽守心听到这话,瞬间更委屈了,“你还骂我蠢?阵,我好伤心。”琴酒回头看着玉泽守心委屈的样子,他在黑色地带摸滚带爬,见到了许多背叛,甚至觉得相信的人很蠢。
但是他们明明多年不见,他竟然敢赌这家伙会一直不变,还相信孩童时的承诺,在这家伙不记得他的时候,丝毫没怀疑,甚至在人为了救宫野明美差点死掉时,惊慌失措。
琴酒还在最近承认不想看见他的尸体,像是失了智一样,就像当年这家伙哭着对他说的话一样,他相信了,并遵守诺言直到现在。“伯特·琼斯。”
玉泽守心听到名字抬头,他很少在黑泽阵平静的时候听到全名,似乎是某种预兆,是某个家伙多年未回应另外一个家伙的真心,直到现在终于愿意说出那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