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猩红，内心的情绪，犹如涨潮的海浪一般，波涛汹涌。
沈如薇：“……”
她瞳孔睁大，睫毛剧烈的颤抖着，眼里是巨大的恐惧。
她想挣扎，逃脱，然而，因长时间缺氧，导致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沈馧烟从顾氏集团出来，并不知道，沈如薇和沈筠凌这档子事。
她取了车，就给顾川打电话。
响了片刻，电话接通了，那边却一直沉默。
沈馧烟挑眉。
“顾川，你人呢？”
“什么事？”
声音冷漠，又带着几分奇怪的情绪。
沈馧烟也懒得去思考他此刻在想什么。
“顾川，你自恋成狂之后变成老年痴呆了，忘记我们刚才说好了，现在就去民政局离婚？”
“……”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沈馧烟深吸一口气，怒道。
“定位给我，我载你去。”
“……知道了。”
两人挂了电话，沈馧烟片刻后就等到顾川发来的定位。
就在附近的咖啡厅。
她放下手机，驱车去咖啡厅找他，然而，在路边并没有看到他人影，连咖啡厅里面，也没有他人影。
沈馧烟气笑了，又给他打了通电话。
顾川隔了很久才接听。
“沈馧烟，你隔一会儿就给我打电话，是有多想我？”
“顾川，你有病吧，你根本不在发的定位这里，你到底死哪里去了！”
“沈馧烟，你鬼叫什么，你以为我不想离婚吗，我巴不得离婚，刚才接了通电话，有笔生意要去谈，你等我谈完了，马上跟你去离婚！”
“……”
沈馧烟在心里骂街。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飙脏话。
她咬牙切齿道：“现在是下午四点，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你什么时候能谈完？”
“不知道，别一直跟我打电话，影响我谈生意，也影响我们离婚进度！”
说完，顾川挂了电话。
沈馧烟气笑了。
“刚挂我电话？真的在谈生意？”
她怎么觉得，他是中途变卦，不想离婚，随便找个理由搪筛她？
可是，顾川那么喜欢沈如薇，又那么讨厌她，他没道理不离婚啊！
沈馧烟不想要这段无意义的婚姻。
她拨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小暮暮好听的声音。
“姐姐，有什么吩咐？”
沈馧烟一愣，她差点忘了，小暮暮现在是她的私人特助，而她拨打的这个号码，是她私人助理的工作号。
“工作时间，叫我沈总。”
“好，沈总~”
虽然是这么叫了，但是，从他好听的声音中传出来，不知为何，竟然有种调情的味道。
沈馧烟听得心里微微一颤。
她干咳一声，调整好情绪。
“你马上去查，顾川现在具体位置，我要抓他去民政局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