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并不是她曾经设想那样完美的男人,他的缺点和优点同样瞩目。
但这是生理决定的,由荷尔蒙激素控制,不受她本人的制约。
尽管南昭平时连想都很少想起他。
这之后的几天,南昭白天都会在陆尘约的陪伴下来医院挂水,徐远丞也会抽着空过来看一看她。
但是南昭却尽量避免与他直接接触。
她自动自发地开始避嫌。
徐远丞和徐放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都姓徐,也都有对象,但是她不想对徐医生竖中指。
这就造成了某一天陆尘约去外面买饭,南昭正在微信上跟谢川他们说自己要晚几天才去热场里
徐远丞走到南昭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的声音放得极低,语气里有罕见的小心翼翼。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南昭没有回答。
徐远丞目视前方,再次开口。
“不要避开我。”
“我只要远远看着你。”
“这样就很好很好了。”
南昭挂了三天的水才勉强控制住病情,她这场病算是来势汹汹,走得也缠缠绵绵,医生让她回家后在家先休养几天,等身体好彻底之后再出门。
这也她脸颊上的肉又迅速消退,短短几天的时间脸就小了一圈。
陆尘约狠狠给自己的嘴几巴掌。
暗道自己不该多嘴。
南昭回家后也是病恹恹的模样,胃口也变得奇差,一看到陆尘约做饭就奉行“两不吃”的主旨。
也就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只有麦记汉堡学校门口烧烤什么的尚能入腹。
把陆尘约给急的,为了不让她点外卖,每天睁眼满脑子就是菜谱,厨艺也因此更加精进。
这天南昭突发奇想想吃鼎福记的咸蛋虾仁粥。
陆尘约当即从沙发上鲤鱼打挺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最近的一家鼎福记在隔壁区,而且因为是老字号还没有开通外卖渠道。
车程两小时左右。
他立马去换衣服,嘱咐南昭别忘了喝水,又说如果堵车的话可能回来晚点。
南昭正专心致志地追新剧。
她这病也是奇怪,症状虽然都没有了,但是一干正事就脑袋疼,不让她点外卖那头就更疼了。
被陆尘约称之为一种比较随机应变的新毒种。
“听见没?”陆尘约摸了摸南昭的脑袋,再次问她。
“什么?”
南昭很久没这样追剧了,因此才看两集就有点上头,也没认真听陆尘约在说什么。
陆尘约运了会儿气。
忍了。
他把水杯送到了南昭的手上,“祖宗,喝水。”
南昭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陆尘约觉得自己的耐性愈发被考验,但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他现在还在摸索南昭的饲养之道,尽量让自己少走一些弯路。
他又去找车钥匙,南昭终于舍得分点眼神给他了。
“你开车干嘛?”
“鼎福记就在小区出去10分钟的地方,那家新开的商业街,听说已经开业了。”
于是陆尘约马不停蹄地又步行着出门。
陆尘约终于买到了咸蛋虾仁粥,一路又紧赶慢赶地回到小区,眼见着电梯门马上关闭,他又多走了两步才终于赶了上去。
甫一进去,就与里面的人视线对上。
陆尘约眼神一凛。
他的身形略略一顿,然后又很快恢复如常,然后往前迈了两步,走到了那人的身边。
电梯上到二楼,有住户在此楼下去。
陆尘约掀了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