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轻咳着,看向了身后的小早和大碗。
小早最先反应过来,机灵地躲开了视线。
大碗憨憨傻傻地看看小早,又看看路虎。
只能挠了挠头,颔首应了下来。
“走吧,嫂子。”
夏浅看他们眉来眼去的,也没想太多,走在前边,率先敲响了陶家的院门。
“陶花,快开门,路将军来了,有什么话你们当面说。”
见院里没什么动静,她刚想继续敲。
就听见陶花吵闹道:“唉,我不想出去,我不想听,让他走……”
话还没说完,却被陶铁匠推了出来。
她忿忿地瞪了路虎一眼,正要回转,门却突然关上了,她一头撞在了门扉上。
“哦,啊……”
疼得陶花捂着鼻子,弯下了腰。
路虎下意识伸手想要扶她,奈何,现在的他,实在没什么立场。
他又默默地将手收了回来,只是低声呢喃着。
“毛毛躁躁……”
“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揉着鼻子,瓮声瓮气地低吼着。
夏浅急忙过去扶住她。
“陶花,那件事是你误会路虎了,你听听他的解释嘛!”
“我……”
她刚想说不听,可看到路虎身后还站着小早和大碗,她又觉得当着手下的面拂了路将军的脸面不大好,便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只是气不过地转过了身,顶着红红的鼻子,不肯看他。
路虎在夏浅的示意下,斟酌半晌,方才开口。
“陶姑娘,虽说你拒绝了我的提亲,我们二人目前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关系。
但,我还是不想被你误会,更不想在你心里留下恶劣的形象。
所以,请你听一下我的解释……”
他咽了咽口水,瞥了一眼夏浅,方才继续说下去。
“实不相瞒,今日我帐中确实死了一个军妓,但我真的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
具体原因,事关军机,我也不能暴露太多……
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听着他略显紧张地申辩……
陶花的脸都有些红了,可她还是不信。
“你没碰她?那她是怎么死的?
夏夜都说了,她是为保清白自杀身亡的!”
“我……”
路虎语塞,悄悄地给身后的大碗使眼色。
大碗拧了拧鼻子,不情不愿地举起了手。
“是我……陶姑娘,是我一时没忍住……
将军也是为了给我收拾残局,陶姑娘,您别怪将军……”
呃……
夏浅看向一派纯真,面红耳赤的大碗,咽了咽口水。
所以……
他们刚刚眉来眼去的,是在默契地甩锅?
她同情地看向可怜的大碗,听着路虎在一旁“假冒伪善”。
“大碗还小,犯下这等错事,也是我做将领的监管不力……
以后我会严加管教,尽量约束好手下的。”
他故作惋惜,摇首感叹。
陶花被他们精湛的演技搞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她犹豫地看向夏浅,夏浅急忙帮着说好话。
“是,我早都说了,路虎不是这样的人,不然,谢凉都饶不了他!
而且……我相信,大碗也是好孩子,他只是一时糊涂罢了,以后不可再犯了,知道吗?”
大碗:呜呜呜……
“多谢嫂子提点,大碗记下了。”
“行了,既然事情说开了,那我们就先走吧,让路将军和陶花单独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