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邪门……”
“是啊,一般的郎中,那收徒都不收女子,传男不传女啊!”
“不过,开刀接生,我倒是有所耳闻,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常会如此……”
见众人各抒己见,彼此谈论,张婶爆发了。
毕竟,她还指着夏浅卖这些人包子馒头,帮她赚钱呢!
要是把他们吓跑了,或是得罪了,她岂不是没得赚了?
“大家伙别听她胡咧咧!夏神医的医术可是我们镇北坡有目共睹的!
而且她也确实靠开刀保住了我闺女的命,母子平安!
大家别信她的话,夏神医没有骗人!”
“母子平安,母子平安那是因为是我接生的。
你又不给大家看你闺女开刀的伤口,和那个骗子一唱一和,就把我接生的钱黑走了。
我告诉你,没门!给钱!今天你要是不给钱的话,我就不走了!
让大家伙看看你们的嘴脸,最好让整个南关镇都知道,你闺女未婚先孕,不知廉耻,作风败坏!”
“你说谁不知廉耻?说谁作风败坏?”
张婶恼羞成怒,又上前与之打作一团。
秦欢和陶花上前拉架,也暗戳戳地踢上一脚,捶上一拳。
院子里的食客,或劝架,或助威。
场面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谢凉实在看不下去,也怕他们闹得太凶,吵到夏浅。
转动轮椅出了房门。
还未到门边,一根麻绳便将王婆缠裹起来,吊在了门边。
“啊!谁?是谁害我!”
王婆惊叫。
又有一石子飞射而来,精准击中王婆哑穴。
她顿时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众人惊诧。
都没看清怎么回事,纷纷惊愕地起身,惊惧地看向谢凉。
谢凉目不斜视,沉着来至院中。
冰冷地凝视着吊在门边的王婆,语气森然。
“你和张家的恩怨,与我无关,自去解决。
但,再敢造谣抹黑浅浅半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见状,陶花和秦欢对视一眼,手上忍不住悄悄扯着对方的衣袖。
挤眉弄眼地无声对话。
-看到没?好帅啊,好有男人味儿!
-我靠,他的发型好帅!他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跟发型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他护妻的样子最帅啊!
两个年轻的小丫头被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被吊起来的王婆就没这么好的兴致欣赏帅哥了。
她呜呜啊啊地扭动挣扎着,身下一热,脚下滴滴沥沥……
看到刚刚还大呼小叫的王婆子,这一刻狼狈至极的模样,众人都唏嘘不已,全场一片寂然。
谢凉冷哼一声,抬手射出一抹银光,割断了绳索。
王婆呜咽着摔落在地,俯首低泣。
就在谢凉转动轮椅打算回转时,身后传来了夏浅清亮的声音。
“不瞒大家,张家女确实是我接生的,而且还是在娘家床上接生的。
我不仅会保觅荷母子无虞,我还会保张家全家安然!
我要让镇北坡以及整个南关镇都看到——
女子生产,只会带来新生和希望,不会带来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