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营津渡生产的极其难吃的能量棒,难吃是因为怕士兵当零食吃,
为了能在紧急情况下能给士兵留有保命的单兵粮把口味做难吃营津渡的后勤也是煞费苦心。
顾景茵需要碳水和蛋白质的补充,刚刚剧烈的动作让她感到有些许眩晕感。
隐约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炮声,扯开写着“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的红棉布帘门。
得知只是蒙汗药的顾景茵只能等着这名观察员醒过来。
暴风雪的肆虐致气温跌破-30c,马克沁机枪包裹着棉服因低温频繁故障。
阮思萱意识到自己的部队太过于依赖线性战术与火力压制,可在密林和雪丘中难以展开阵型。
现代军队在蛮荒之地的无力,暴风雪成为“终极防御”。
阮思萱下令调遣化学部队准备释放光气和芥子毒气,仲权从来没规定过海军部对化学武器的使用方式和剂量。
蓝白色毒烟混入暴雪,装甲第三师的士兵在防毒面具下在极寒中努力地吸着空气。
阮思萱的指挥部离着最前沿阵地负责进攻的第一步兵团大约两千多米。
看到毒气被风雪吹散触及不到山脚的阮思萱喊道:
“传令兵!去告诉负责首攻的叶鹤栖中校,原定进攻时间更改!新的进攻时间等候命令!”
阮思萱看了一眼怀表还有六分钟便到原定进攻时间。
风暴过大地面部队不敢把无线电设备暴露在外,只能靠通讯兵来肉身传递消息。
传令兵边跑边推开排着队准备跨出小反斜面的士兵边喊着:
“让一让,装甲步兵第一团临时指挥部在哪儿?”
前卫侦察营已经摸上了西侧的山,
“给枪械擦好煤油防冻剂!”
各军官叮嘱着说道。
步兵团与空降部队不同,一个步兵班一挺麦德森轻机枪作为班级火力支援外,
12人的小队只有班长和一名突击手拿着persuader手提机关枪,
也就是营津渡在美利坚购买过的汤姆逊的前身加以改造仿制。
营津渡通过与墨西哥政府交涉与sig公司签署的蒙德拉贡半自动步枪只交付了第一批,
但仲权没拿到自动装弹式设计专利的生产权,侦察营负责狙击行为的射手发到7x57毫米的特质精良弹药的半自动步枪。
g98的枪身长度在密集的丛林战里稍有逊色但这是为了弥补全队的有效射程,
身披雪地伪装斗篷嗅着充满刺鼻的煤油气味的蒙德拉贡的狙击手呼出的雾气吹动着手套上的冰渣。
两侧峭壁夹一条冰封溪道,溪面薄雪下暗藏朝廷兵凿出的蜂窝状冰窟。
前朝官兵的红缨帽下鼓起腮帮用狍皮鼓模仿风声节奏吹动着传递信号。
前卫侦察营的12人侦察小队班长右手竖起,小队队员急忙蹲下警戒。
士官班长发现岩壁处涂抹着类似于纤维沾着血迹做出的记号,
“绺子的祭祀痕迹。”
狙击射手右手握着蒙德拉贡枪脊左手护住德意志的三倍光学瞄准镜的前镜头说道。
士官班长越发觉得这风声有些许不对劲但终究没有极寒之地的经验下命令继续向前深入。
埋伏在峭壁顶前朝三十几人的边防营猎鹿队的指挥官鄂泰紧了紧轻甲棉袍看到来敌。
“老子在前关东将军当副将的那会儿功夫,这雪地狩敌之术犹如探囊取物。”
一旁的红缨帽官兵递给其酒囊鄂泰灌了一口下肚瞬间暖和起来。
浮雪标记区山里的人自然比这些远征作战的步兵要清晰的多。
果不其然有名列兵滑入浮雪,其身后的士兵急忙抓住其衣领,士兵的小腿肚子被捕兽毒刺扎了贯穿,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峭壁顶旁的雪地里突然冒出一团烟雾和一声夹杂在风雪呼啸声中的枪响。
瞬间枪声交织在一起被风雪席卷。
“尔等冻骸,皆成山神祭品!”
鄂泰喊着同时前朝军弩手发射哨箭,
“告诉你们将军,金场子的雪,专埋狂悖之徒。”
凄厉鸣响强过风雪呼啸,精神和心理威慑的哨箭对于这些士兵却没了效果。
侦察突击队的班长用德语下命令喊道:
“戴好防毒面具,使用毒气投掷炸弹!”
“信号弹!平射!”
拆下雪地护目镜的突击队员掏出防毒面具,十几个人的火力覆盖将三十几名前朝官兵打的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