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爷,你这在保皇党里是不是混的是最差的?”
在一旁搭建麻布帐篷的工兵部队的连长问道。
王爷好像被揪着小辫子喊道:
“黄口小儿你懂什么!”
搭起临时救灾场地吃过粮食有了精神气的百姓也开始了搭腔:
“京都天天抓意图谋反的保皇派,这要是在京都新军早就把你五花大绑丢到牢里去了。”
话语间再次冲着西方双拍破旧马蹄袖的王爷再次跪下但是转念想着为什么营津渡不搭理保皇党的反动言论。
辎重队的军官接过电话后对着王爷喊道:
“王爷,仲部长请你进去喝茶!”
人群突然传出一阵哄笑声,王爷先是愣了一下眼珠转动着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进城门内:
“马车呢?”
辎重部队士兵坐在驾驶位摸着方向盘侧身笑着看着王爷说:
“王爷再晚点可就吃不上大鱼大肉了,就不想尝尝海军部长的伙食?”
王爷左看看右看看掩饰住心中的五味杂陈强装镇定地坐上了小军车。
“王爷请进。”
围着长时间氧化和油渍沾染的围裙的辎重队炊事班老班长给王爷开了小灶。
“这种情况下给你单独开小灶,我都不知道这连长怎么想的。”
桢亲王对菜品还是很有了解,虽然不是京都的亲王但终究见识要广:
“这刀工操之过急不够细腻,成色较老火候太旺”
还没等话说完坐在王爷对面一位墨绿色军装的女士官班长将帽子脱下放在桌子一脸不情愿:
“皇叔。”
王爷顾不得形象夹着桌子上的菜吃着掺杂黄豆面的玉米饼听到了很久没有听过的两个字。
夹菜的筷子停滞住,嘴中咀嚼的动作开始放慢,但看了眼前的人半天都没能与宫中的人联系到一起。
“前朝的几大金场是谁负责的?”
亲王仿佛没听到这句话问道:
“你是和颜格格,不,你是雅宁格格吧,前朝京都殷亲王的长女?”
格格长舒一口气浑身透着一种不属于女人的杀气和利索紧跟着点点头。
王爷胡子上还挂着沾着油腥的萝卜丝,
格格翻起袖子看了看德意志制格拉苏蒂手表思考了一下对辎重营的老班长说道:
“酒,来甬州大曲,额,不,要上好的绍兴黄酒。”
格格自从加入舟山空降团后尤其是珲春一战过后便特别馋酒,
在海军部了解到的事物颠覆了格格之前在王府的认知,她必然是明白前朝复兴无望,
并且这个世界在朝着难以想象的态势发展着。
一碗黄酒下肚的格格拿起桌上的大葱蘸着港口自产的虾酱把一只皮皮虾递给王爷:
“皇叔,这鲜活的生海鲜在京城我们可吃不到,来,您吃这爬虾(皮皮虾)。”
一旁的老班长拉动着灶台的风匣子热着锅里的黄酒听着皇亲俩人交谈。
“嗯,嗯,是,你那位部长什么时候来?”
格格嗅嗅鼻子端在手中的酒停下来说道:
“他不来,今天我做东,这可花的是我的大洋。”
亲王突然将酒碗往桌子上一拍洒在桌上些许黄酒,亲王吃不惯海鲜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慢说道:
“按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侄女,三从四德是你打小不乏之书,你如今在仲权这乱臣贼子的手下,
你真有这么多军饷?你不会在什么军窑吧?”
格格摆摆手说道:
“嫖赌大烟沾一样轻则驱逐出海军部,重则直接枪毙,我亲眼见过被军法正法过的人,
他们给这叫军法庭,就在这儿的军法处,犯了事的兵会有评判。”
王爷并没有完全相信,又一杯热黄酒下肚。
这酒度数很低入口温润,但也挡不住一直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爷也开始提及其格格所说的问题。
“在前朝时袁光头也曾想负责过金场淘金,但他对于前朝朝廷来讲终归算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