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福利后勤管理部门。”
意大利士兵被奥匈揍了一顿后就天天靠酒精麻痹自己,这些酒便是意大利政府购买的物资,
别人买枪炮,意大利却在四处买酒喝。
仲权咂吧着嘴咀嚼着清酒的味道,意大利船长准备登上自己的船看着这些酒说道:
“没有酒我们的士兵恐怕撑不过这个夏天。”
仲权眼球转了几下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仲权叫停了意大利的商船,
让其他商船启航,而隶属意大利的这艘商船上的水手和船长一脸疑惑。
仲权吩咐身旁的海军军需少校去买下城内甬州大曲足够装船的量。
“这次换我们请意大利军队喝顿酒。”
现在的部队军纪严明程度没有这么高,并且种花家也不难理解喝酒会提升战斗力的说法,
毕竟马背上的蒙古族的也是喝酒横跨亚欧的主。
日本清酒会让意大利士兵产生一定程度的麻醉,并且前摇长后劲很足,
都是酒,换成中国酒意大利士兵应该也会喜欢喝,至少仲权是这么想的。
蔡棘小心翼翼地将刮胡刀片装在刀柄上在铝制盒里涮着,下巴清晰地映在摆在要塞口的碎掉的玻璃上。
法兰西也有狙击手,然而,由于双方阵地之间的距离实在过长,这对于蔡棘来说并不能构成太大威胁。
在被战争洗礼这么久的蔡棘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着一个理念:世间万事皆由天命所定。
法兰西军队出现哗变后似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之中,一直未曾再有什么大的军事行动。
蔡棘早就习惯了所谓咖啡与烟酒比食物重要的麻木生活。
阵地上的老兵油子们用力咀嚼着硬面包,现在对这批营津渡部队最大的阻碍便是这可恶的生命体征维持餐。
现在还能看到高热量的黄油与巧克力,但食物量相比与刚抵达欧洲时差了太多。
法兰西的天依旧阴沉沉的,前几天德意志后勤提供了更加安全的钢盔,
但是新式钢盔视野受限,并且士兵们对头盔重量上表示不满。
阵地前面除士兵的尸体外还有动物的尸体,马、兔子、老鼠到处都是。
蔡棘看到阵地前的场景坐在了望洞前陷入沉思,蔡棘手中的动作停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瞳孔中浮现出第一次在维米岭阵地里营津渡士兵双手攥紧自己的喉咙表情异常痛苦地死去,
不小心吸入光气的士兵用尽自己全力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时的痛苦,恐怖的喘息声后开枪自尽。
蔡棘的日记本越写越厚,里面记着蔡棘所有看到的事情和如何当好一名称职的种花家军官,
蔡棘并没有找出这些军队不同的特点,本来培训的进攻性质的暴风突击队现在也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前几天一名英军飞行员内燃机出现故障尾旋着卡在了几棵树的中间,
当蔡棘将飞行员救下时,这名英吉利的飞行员的内耳里的半规管还处于旋转之中。
飞行员被带到德意志后方时还没有恢复一分多钟的尾旋对他所产生的影响。
这架飞机就卡在几棵树中间直到德意志的机械化部队将其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