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阵金属哨声伴随着几十名法军士兵进入近岸炮台,
中尉拿出胸前的十字架亲了一下后掏出腰间的勒福舍 m1892 左轮手枪来到炮台前:
“没有命令不准开炮!”
此时的法兰西还没有真正被德意志将战斗意志磨灭,
但面对这么大一支舰队,
中尉很难不生出投降保全士兵性命的念头。
两艘驱逐舰靠岸后抛锚,
舰船上下来头戴浅蓝色钢盔的营津渡海军士兵,
一名帽檐上翘的营津渡上尉下船整理了一下军装,
径直走向站在炮台前的法兰西中尉用德语说道:
“中尉,我们是营津渡舰队,现在接管法兰西在保胜港的殖民管辖权。”
法兰西中尉听到是德语,虽听不懂,
但凭营津渡和德意志的关系还有船上亚洲人的面孔,也大致猜到了这可能是营津渡的舰队,
看了一眼舰船上的军旗,
红红的一片。
紧接着塘州级航母上放下一艘小船划至驱逐舰后停靠在了港口,
仲权下船来到交涉的上尉旁,
一名略懂德语的法兰西士兵在对中尉翻译着驱逐舰的上尉的话。
法兰西士兵还在用德语磕磕绊绊地翻译着:
“我们,并未,收到法兰西远东舰队的,撤离命令。”
仲权正了正帽檐:
“我们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的,我们只是来告诉你们结果。”
翻译过后法军中尉摸向腰间的枪皮套,
营津渡的上尉同时摸向腰间的柯尔特。
仲权握住上尉的胳膊,
法兰西中尉拿出腰间的勒福舍老古董左轮递给仲权以示投降,
仲权拿来看了几眼后递给了中尉:
“你的部队需要缴械,配枪你自己留着,收拾收拾带你的人去粤州湾准备回国吧,
现在的法兰西缺士兵。”
中尉本想自己和这一百多人可以在安南避免卷入这一场战争,现在被仲权这么一搅和,
现在要回法兰西和德意志拼命去了。
蔡棘上岸看着缴械的部队对仲权说道:
“我们没把他们压起来当战俘,这法夷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啊。”
仲权拿着贝蒂埃步枪瞄着海面:
“他们巴不得留下来当战俘,但是我们不能把他们像日寇那样扣押,
老牌工业强国的国际地位还是要考虑的,而且他们没有抵抗选择投降,
虽对种花家有过侵略但并没有很大的国仇家恨。”
运输舰停港后海军陆战队上岸接管港口,
降下蓝白红的法兰西海军军旗,换上了营津渡的军旗。
此时的安南国对殖民地管辖权的更换没有太多的意见,
安南国的保胜市公使与营津渡签订了新的《华安营津渡条约》。
离开公使大门后蔡棘问道:
“我们是拿到了保胜港的海关权,那法兰西占据的剩下的安南国地盘怎么办?”
仲权回道:
“这批士兵回国后,法兰西肯定会衡量实力,欧战结束时我们更容易拿回种花家的法兰西殖民地。”
保胜港离滇省河口边境不远,
因为欧战的开始港口上前来贸易的只有当地居民,
城内的建筑风格融合了越南传统和法兰西古典主义特色,色彩斑斓的房屋和高耸的尖塔错落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