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王家哦,他屋里堂客常年咳起病来,只怕要不得咯。”
仲权让蔡棘打听一下王家在哪儿,
蔡棘问道:
“我们真去王家看病啊,万一人家没病人呢?”
仲权打了蔡棘的草帽一下:
“你傻啊,这王家是我胡诌的。”
到客栈后,仲权说道:
“蔡棘去茶馆,蒂娜和阮思萱去时务学堂,我去岳麓书院打听消息,脑子放聪明些。”
蔡棘又开始多嘴:
“我咋不去学堂?”
“你这样去学堂干嘛,阮思萱学生身份好说,你一车夫满嘴兵痞话术不给你轰出来才怪。”
最后叮嘱蒂娜:
“多说话,少让阮思萱开口。”
刚到岳麓书院门口就与一名学生撞了个满怀,
扎着金钱鼠尾辫的学生慌慌张张地道歉,
仲权捡起学生的书,书本中夹杂着一本破破旧旧名为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的书,
学生赶忙抢过仲权手中的书,触碰仲权手背之际被学生食指上的老茧划了一下,
仲权没多想说道:
“同窗啊,这可是禁书啊。”
学生身躯一怔,
仲权紧接着说道:
“我知道有个地方能看这玩意。”
学生转身看着身后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商人打扮的年轻人:
“阁下看错了,只是教材。”
转身匆匆离开。
仲权撇撇嘴走进学校,突然反应过来刚与那名学生手上的接触,
食指侧的老茧,仲权立马反身追过去,
长袖马褂有些许挡住腿跑动的幅度,
碰巧看到刚刚的学生在拐角处闪身而过,
仲权迅速跑过去掏出手枪上膛,
在胡同内转弯时将枪指向对面来人,结果是蔡棘,
蔡棘说道:
“我跟的那人很熟悉地形,我跟丢了。”
仲权看了眼胡同外:
“打听到什么了没有。”
蔡棘摇摇头:
“我本来想坐在茶馆仔细听的,但他们讲的不是官话,我一点听不懂,
我看到两个人在街头碰头,行迹很可疑我就跟了一个,但被发现就把我甩了。”
仲权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