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提母亲,
并且,不能提及这位陛下致命的伤疤。
到西席林霍夫宫,宫殿并没有很宏伟,
只是展现着普鲁士精湛的工艺。
等大帽子卫兵禀报过后,仲权走进去,
元帅这才认出仲权身后的女人好像是雷德尔海军元帅的女儿,看着仲权不断确认,
仲权也知道他的意思,
便点点头以示肯定。
作为在他乡的夏国人,
仲权立正站好,整理好仪态,
将手伸进衣兜,挺直腰板,蒂娜见状将手挽上去,右手也靠在仲权手臂上。
走廊很宽,
装饰富丽堂皇,
随着一扇一扇门的打开,
士兵齐刷刷的护枪礼,
让肩膀圆形肩章上的麦穗随肩膀摆幅摇曳着,
威廉二世和大臣们也很想见见这个仲权,
在他们眼里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仿佛一只会下金蛋的鸡。
威廉二世也能感受到这些将领对仲权的尊重,
仲权来到宫殿内,和蒂娜一起行鞠躬礼。
威廉二世属实也是被仲权的气质给吸引,
威廉二世也接见过夏国的使臣,
他们的气质完全没有像仲权这样有自信,
威廉二世的声音在皇座上传来:
“士兵,请解释一下你的自信。”
仲权想都没想,
轻轻抽出右手缓缓将蒂娜的手拿开自己的胳膊。
啪!
皮靴猛击地面的声音传来。
仲权右脚猛地跺向地面,
一个标准的普鲁士军礼:
“皇帝陛下,是普鲁士的军队!”
这句说到威廉二世的心坎里面,
威廉二世身世原因,因为左手天生残疾
在这个以军为天的时代,
母亲维多利亚对威廉自小就非常厌恶,
其母亲英,不断地贬低普鲁士,
而威廉是在普鲁士壮大的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
仲权这句普鲁士的军队说的铿锵有力,
中气十足,
但威廉二世没有表现出对仲权的欣赏。
“你说你要最新式的铁甲舰,
如果你离开德国后,
有对德国的背刺行为,
你怎么保证呢?”
威廉二世一点没拐弯,
所有大臣都盯着仲权等着他怎么过这一关。
蒂娜也很好奇仲权会怎么回答这个致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