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权想要的是德意志的严谨,德意志军事的理论和全民教育方面注重各方面的教育,这是德意志一贯以来引以为豪的。
营津渡部队这数以百计甚至数以千计牺牲的官兵的姓名即使登记在册,但终究会被历史的长河冲散。
而这驱赶侵略者夺回疆土堪称关外传奇佳话的总指挥仲权内心掀起炙热的风暴。
仲权原本的初心也在利益的驱使下开始出现帝国的雏形,他充满血色的眼白里棕色眼球里印着阮思萱的军帽,
紧接着出现的是顺顺港众多官兵焦急的面庞,所有人都期望着仲权带领他们在国际上拥有发言权,
而不是当下如此之多的军阀性质的萌芽诞生。
仲权瘫软下去,朦胧中做了个梦,
潜意识的梦境里仲权站在塘州新古典主义总部的广场之上,而总部大门更加宏伟像是直插云霄,
这像是一座悬浮在乌云上暗黑的监狱,是混凝土材质但更像是空中楼阁、海市蜃楼。
仲权转身搅动着类似于干冰的雾气,台下是一望无际的黑色中透着深红色与深蓝色制服的士兵,
台上两边高耸着对称光泽明亮的十六支青玉翡翠龙柱,红黑色的布帘上细致的绣着一条金色威武的中国龙。
没等仲权反应过来,台下一望无际的士兵右手高举手中的奇形怪状的武器高喊着:
“胜利!胜利!胜利!”
身旁的副官摘下黑色深邃的面具,是蔡棘的脸,但脸上多了一道像是破片划伤的长长疤痕,
腰间指挥军刀刀鞘中不断向外渗着鲜血染红了蔡棘黑色袖口黄色扣子下的右手。
蔡棘面色冷峻地朝仲权行礼以一种极其压抑的声音说道:
“仲权,我已经在欧战中成为一名帝国杀戮机器,接下来踏平哪里就等你一句话。”
蒂娜嘴唇涂着黑红色口红,身着一身黑色蕾边晚礼服站上摆着一台弹簧麦克风话筒。
蒂娜慷慨地在台上讲着什么,
“我们要对侵略过我们种花家土地的人以眼还眼!绝不容忍”
台下的士兵的高呼一浪胜过一浪
仲权在梦境中下意识用力挥动着双手想要停止这一切却被巨大的嘈杂而乱耳。
紧接着一片寂静,仲权四处摸着感受到冰冷的栏杆抬起眼皮,巨大的单人病床前有两名带着防毒面具的军医,
时刻看着仲权的护士看到仲权睁开双眼后回头看向军医:
“院长,仲部长醒了。”
紧接着窗外远处传来枪响,仲权迅速被声音不大音色刺耳的枪声拉回现实,
军医急忙过来将仲权扶住说道:
“仲部长您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现在需要休息。”
独立病房的门被推开,外面的一众军官被军医拒之门外,天色已经放明,
珲春火车站已经完全占领并且混成团已经驻扎,空降兵部队稍作休整与白灵萱空降部队指挥官交接撤退事宜。
顺顺港外扩张到三公顷左右的临时防疫站中出现骚乱,并且在引发骚乱的人群中搜出匕首等刀具,
因为关外少数民族较多并且常年生活在大兴安岭中的游牧民族导致营津渡的士兵在审核时放松很多。
毕竟顺顺港非常小,除关东外也有少量的关外百姓来此躲避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