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利坚对德意志宣战后来到除第一批登陆法兰西的军队的一个步兵师,
其他美利坚步兵头戴牛仔帽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门,甚至部队的炮兵编制连个像样的炮都没得。
行军中的美利坚士兵还在学着牛仔的样子耍着自己腰间枪套里的老式柯尔特单动式转轮手枪。
以这种懒散地军纪和对远离战场的心态在久经沙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德意志士兵面前,
这些美利坚士兵完全就是填线宝宝,德意志眼中的美军还不如战争初期的大红帽子排队被德意志枪毙的法军。
美利坚除飞行员和军舰外,陆军的登陆拖拖拉拉,行动非常迟缓,
他们与仲权派遣的几万种花家远征军不同,美利坚的态度很明确,这毕竟不是他们自己的战争。
而德意志毕竟对早期的营津渡和仲权有舰船和坦克技术共享的支持,
蔡棘严格执行的是德意志高层的命令,毕竟是德意志的非委任军官亲训,
在士兵的基础军事素养上和德意志步兵师没什么两样。
美利坚士兵没有真正意识到战争的危险性,对于刚建国没多少年份并且地广人稀资源丰富的这一代美国人来说,
他们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欧洲人非要争出一个胜负出来。
他们忽略了欧战这巴掌大的地方资源的短缺性,整个欧战的参战国双方都被消耗的很疲惫。
欧洲的人和钱都被消耗殆尽,但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士兵会相信各自的国家在自己出发前所说的胜利。
无论是协约还是同盟,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但在其他人的眼中,
这就是两只狗为了争夺碗中的食物起了争执。
然而,这残酷得令人心悸的事实宛如一座无法撼动的高峰般横亘在众人面前。
各个国家无一例外地过高估计了自身所拥有的实力,
他们满心以为能够凭借着自己那所谓的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战略智慧掌控整个战局,
但凡尔登和索姆河无情地给予了他们沉重一击。
来阵地的通讯兵勒住摩托车缓缓走向阵地后的简易十字架墓碑。
蔡棘放下望远镜交给上尉,
“或许是同乡吧。”
通讯兵在脖子上掏出项链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拂去碑上的灰尘挂在了上面,
这个熟悉的名字越发清晰,牌子上的姓氏和墓碑上的姓是同样一个
每一个国家都深陷于战争的泥沼之中,被其带来的无尽痛苦与磨难折磨得几近崩溃。
在这样一片混乱与绝望交织的景象里,唯有美利坚似乎还保有左右战局走向的能力。
这美军种懈怠不仅没有对敌方形成有效的遏制,反倒如同一场及时雨一般,给了德意志以喘息之机。
蔡棘拿到情报交给上尉,法兰西总司令换成贝当也不是什么需要隐藏的秘密。
“如果种花家的士兵都如同你手下这支部队一样强悍”
没等上尉说完蔡棘打断说道:
“那也比不过德意志敢以一敌三还能打的对手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