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面临着战后英吉利政府的财政有多窘迫。
正在慌忙处理鼠疫防疫工作的总统府乱成一锅粥,英吉利的外交上的压力也不被政府所受理,
战时状态的欧洲和防疫状态下的种花家很契合地没有再去深究。
军方收不到两国外交方面的结论,塘州城不接见所有国外公使,
这是第一次英吉利在种花家的土地上感受到了殖民权力上的乏力感。
这种无理由扣押英吉利商船的行为引发了国内的争论,
进步青年有人认为海军部长的这种行为是军事上的强权会让种花家的国际影响力降低,
他们认为应该把重心用在国内的经济发展上。
而有的激进分子却认为这正是扬我国威的最好时机。
但书生终究也怕枪杆子,一切的政治决策握在仲权的手中。
而亚洲各国势力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东方国家一反常态的态度转变,
这好像提前预示着英国在军事领域已不再像以往那般是个强国。
越来越多的关外的百姓向南迁,顺顺港外的防疫区在灯塔上一眼望去不着边际,
治疗和后勤全部由营津渡出资免费运营。
直到有鄂温克人的百姓骑着庞大的驼鹿出现在防疫区外,
这种有着庞大身躯三米多体长重量超过一吨重的生物被族人骑着长途跋涉到了关外的最南端。
长期游牧在森林里的民族的出现预示着关外以北的鼠疫形势已经不可控。
“原本庞大的一支驼鹿队伍到顺顺港时就剩这么点人和鹿了。”
戴着大镜片防毒面具的文职军医拿着记录板看着这些战战兢兢的种花家少数民族身旁头上顶着超大角的成年雄鹿。
军医笑笑雾气布满防毒面具上的镜片。
“尽可能地跟他们讲通,让他们尽可能地接受在确定症状和未感染的营区驻扎。”
几名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拿着小书板和钢笔来到这些鹿背上的民族旁边。
这时候只能做有效的防疫措施,但没有青霉素磺胺之类的抗生素的时代,
得病的人即使在顺顺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
进入营地之前需要褪去衣物进入顺顺港特制的防疫消毒通道内,
与其说是防疫区更像集中营。
袁光头派遣来营津渡的老中医被仲权扣了下来,鼠疫存在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好的治疗办法,
而中医却有用升麻鳖甲汤、解毒活血汤治疗缓解病情的记载的辅助治疗手段。
京都的防疫措施也开始出现效果,
仲权唯一做的便是每天清晨会派遣营津渡的陆航轰炸机中队飞去天晋与京都的铁路局喷洒药酒和酒精。
京城与天晋港第一次见到飞机的百姓好奇地盯着天空,飞机飞过会嗅到淡淡药酒的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