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控着这么多港口海关,收这么低的税还要让我们花银子防这不存在的鼠疫?”
袁光头三儿子进来递给父亲一张名单,名单上大部分人名划上了红叉,
“父亲,剩下的逃进塘州城,我们的人暗杀未遂被海军部的宪兵抓了。”
袁光头将名单重重一摔:
“这仲权到底想要什么?”
“虽说夏季高温能抑制细菌和病毒传播,老鼠活动也比春秋相比变少,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仲权对胶州赶来的美利坚医生和营津渡的军医说道。
飞行员上尉和士官在未出现症状的情况下转入医院进行进一步观察隔离,
日寇的飞行员和第12机械化步兵团侦察连正在进行入港的消毒工作。
“但是,仲先生,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没有病例可供我们提取病毒样本,
我们也无法对症制造所谓的缓解病症的药品,另外我对先生所说的呼吸道感染持有存疑态度。”
不想戴着防毒面具工作的美利坚医生摇头晃脑地对仲权说着。
仲权突然想起老先生的家在黑龙江边还有西伯利亚大田鼠,但殊不知黑龙江边已经完全扩散,
病毒如同蝗虫过境不可遏阻,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尸体,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恐惧之中。
即使在盛夏也阻拦不住沙俄境内西伯利亚旱獭传染人发生的鼠疫。
沙俄现在三股势力当权,位居东边的西伯利亚只能靠自给自足,
黑死病出现后死亡率太高导致沙俄驱逐感染鼠疫的种花家工人。
“袁光头派遣各省将军利用京汉、晋沪两路线集中以鄂湘两省为主要策源地,
并且对各省之教育过分之干预。”
很快星城的学生小规模游行的消息便传出,持续时间不长影响力却如同一把利刃。
顺顺港沙俄士兵制造的审讯室非常幽暗,现在也被营津渡用上,
日寇的飞行员被绑在躺椅上准备接受电刑。
日语翻译的询问声响彻在整个幽暗干燥的地下审讯室内,顺顺港的沙俄俘虏建造工作完成后在地下牢房休息。
俘虏也好奇很少有审讯的顺顺港想要在这个日本人口中得到什么。
滋滋滋——
仲权不敢让何蜀江监刑,怕他叼着个烟斗直接过载机器把东洋小鬼给电去天皇脚下。
“说,你们到底在侦察什么?”
被重新固定在木制支架上的日寇飞行员下意识的挣扎被一旁的列兵给了脑袋一拳,
当尖头的锋利的尖头铁棍穿过手掌钉在木架之上,日寇口中传来一阵惨叫,
伴随着一阵阵的击打铁棍的声音和日寇飞行员的惨叫声,东洋鬼子手臂上鲜血汩汩。
“我,我说。”
在东洋人迷离的眼神中听到微弱的声音。
“是,是,是鼠疫计划,我大东洋矮人帝国与西伯利亚共同商议,要通过自然瘟疫来灭掉关外种花家百姓,
并且削,削弱种花家民国实力。”
两名文职翻译瞳孔放大对一旁的上尉翻译着刚才东洋矮人的情报。
“并,并且就以烟土为利益引诱,但师团长认为速度太慢,采用自然生化武器,在国际之上不用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