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国旗,在天空,飘飘荡荡乘长风,开利薮,辟富源,寰宇澄清国永安,
共图改善,抵御外侮保主权,看国旗高举接青天”
钢琴的声音清脆而坚定,虽没有磅礴的气势但充满着决心。
“国旗敲定后,现在要敲定歌了,黄老师这首太雅做不得国歌但我喜欢可以做营津渡军校校歌。”
仲权压低声音对坐在身边的蒂娜说道。
蔡培开口对仲权说道:
“仲先生,您声音太大了,我能听得见。”
蒂娜扑哧一声笑出来,管弦乐团旁站在钢琴边的民族歌手翻动着准备好的歌谱。
“亚东开化中国早,揖美追欧,旧邦新造”
激昂中带着悲壮仿佛在言说着当下时代的沧桑。
蒂娜与仲权同时摆头脑袋撞在了一起:
“有莫扎特的古典主义味道。”
蒂娜边揉着脑袋边说道:
“仲权,痛死了。”
仲权这次捂住自己的嘴:
“盟会作曲家大都于日本留学,受日本小调影响大,这首曲子应该不是留过学的手笔。”
蔡培先生在一旁碰了碰仲权伴随着巴松管与单簧管的交响之下说道:
“是沈彭年先生作曲。”
仲权看着台上的演奏乐器的号乐手居然在插科打诨对蔡先生说道:
“蔡先生,最后排左边角落那两个号手在摸鱼。”
蔡培先生早已对仲权怪异的性格和奇怪的词汇习惯,
似懂非懂地看了一眼仲权后便没再说话。
朝阳如照常一般在紫禁城的红墙黄瓦上缓缓升起,
但城墙上喧嚣的却不再是喜鹊的清脆的雀鸣。
太后缓缓双手捧起寝宫前尾巴上掺杂白色羽毛的乌鸦,用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乌鸦身上歇息的柳絮。
“太后,此等厄运之物还是交给奴才来处理。”
被朝阳映照下太监黑色袍子泛着浓郁的红色深邃。
“一只被世人赋予象征鸟儿又能懂什么呢。”
太监被太后说出的话颠覆了认知下意识微微抬头看着太后,一夜之间的隆婉太后的脸像是变得瞬间苍老,
但眉宇间无形的枷锁却消失无踪。
袁光头疯狂地摔着府中的名贵器具,
对于这些精美绝伦、奢华高贵的器皿在袁光头手中仿佛像是分文不值的瓶瓶罐罐:
“这就是谈出的结果?虚伪,真虚伪!让段睿丰领兵前压准备渡江!”
唐少川僚属却少有的没有支持袁光头的观点:
“宫保,据前线报,营津渡的一个加强协的兵力接管了汉口江北的防线。”
袁光头听后突然摸向自己的脑袋,转头看着唐僚属:
“少川,你是说仲权?”
随着唐僚属肯定的点头,有所掸而不敢为的想法爬上袁光头的眉毛。
唐少川看着沉默着逐渐面露难色的袁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