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权对廖怀安电报如果塘州真被攻破的那一刻,
让廖怀安亲自带兵去把西湖旁的种花兴学社蔡培先生给绑回营津渡。
塘州的人口密度越来越大也让朝廷感受到威胁,
最主要的还是盟会组织但凡进了塘州城和甬州城的城门,
官兵和官员便没了办法,
湘省南的暴动让朝廷深受威胁,
和仲权想的一样,营津渡铜墙铁壁大面积环海攻克不下,想开始拿塘州开刀。
朝廷兵的异动自然逃不过盟会革命党的眼睛,
塘州城城门前紧急设立了临时安检口和登记处,
但还是不见城门口的人员数量的减少。
驻军师长来到城门上看着陆军士兵单手护着冲锋枪上折叠的军刀,
另一只手聚拢着散乱的人群:
“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驻军师长对着无线电传呼机道:
“把第17装甲营调到城门,跟甬州军港联系,我申请陆军航空队加派一支侦察机小队。”
仲权把苏启霏在海军航空兵团上调任过来,
率领一支陆军大队前往甬州港。
“各中队注意,检查燃料,编队飞行高度下降至3000英尺。”
苏启霏的声音伴随着颤巍巍的电流麦传来。
“明白,上校长机,航向幺九幺,高度3000。”
六十多架双座双翼机平稳地下降穿过云层,
下方的一望无际的海面出现在机身之下。
苏启霏戴着方形护目镜回头对仲权喊道:
“指挥官,营津渡怎么办,现在要变成空壳子了。”
仲权道:
“营津渡防守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胶州,德国佬都走了,如果朝廷起兵,胶州只能等营津渡支援。”
地勤在给依次降落在甬州军港的飞机挂载着航弹,检查着发动机。
“这朝廷,真是让人民心涣散啊,不出兵收复关东,却要剿灭革命党。”
滇省前巡抚大人将报纸丢在府邸内的桌子上。
“爹,爹,朝廷出兵攻打塘州,你看到了吗爹”书房外一名头戴官帽,身着深色长袍马褂的中年走来,
“爹,孩儿想去营津渡进我们种花家自己的军校。”
滇省前巡抚说道:
“也好,面对英夷蛮贼之侵略片马,朝廷不管不顾,只能靠我们的地方兵和百姓抵抗,
当今天下一介女流主政,对外唯诺,对内却横征暴敛,不顾百姓死活,
实乃国家之祸,民族之耻。”
仲权到塘州城门时,已经是丑时,
进城检查的效率无法高效进行,致使城外还挤着有一眼望不到头的人。
城门上的探照灯将黑夜照的灯火通明,
仲权找到驻军师长看他眼睛都通红一片,便让他去休息,他来亲自盯稍,
来到塘州后卫兵对仲权汇报越来越多的革命党人士要见他,
书信已经堆了一满屋。
仲权问道:
“我的态度他们不是都知道吗,找我还要干嘛?”
一旁的一名戴眼镜的文职上校对仲权说道:
“头儿,他们要跟你做军火生意。”
仲权看了说话的上校一眼:
“你一个女文职校级干部在这儿干嘛?”
上校立正站好敬礼说道:
“头儿,我的兵都在这儿负责登记检查。”
仲权借着夜色看着上校道:
“你说革命党见我要买军火,不行,营津渡的军火不能卖,销毁也不能卖。”
营津渡兵工厂生产的枪械迭代后销毁处理全权是蔡棘亲自负责,
并且禁止外售,仲权自己也知道,
如果营津渡生产的军火一旦流失,这种领先时代的产物掌握在被利益蒙蔽双眼的人手中,
局势的可控性将会变得复杂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