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潜艇兵上岸正准备休假,军港内白钢盔宪兵队看到潜艇兵都是恭恭敬敬的拿着小书板敬礼,
几名潜艇兵做到蔓藤长廊尽头和一旁的船锚展览广场上,
仲权特意叮嘱过潜艇兵是营津渡军港最高待遇的军人,
没人对此提出质疑,
论谁在水下长时间连续呆着不见天日都会积压着一股情绪。
潜艇兵并没太过在意这个身着朝廷服饰的女人出现在军港,
他们只是想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格格叫丫鬟:
“渴了,你去让那些兵去倒些水来。”
丫鬟一听直接吓得支支吾吾:
“格格,我不敢。”
格格叹口气:
“要你什么用,你以为是那个洋女人让我们进来的啊,没仲权的命令她能让我进来吗,
这仲权能让我们进来肯定是怕了我们朝廷。”
格格缓缓走过去指着坐在边缘的一名潜艇兵说道:
“你,去给本格格倒杯水来。”
被指着的潜艇兵刚上岸还以为自己在营津渡服役是一场梦,
旁边的一名少尉拧着眉头说道:
“你他妈怎么进的军港?这是营津渡啊。”
格格立马说道:
“放肆,你这兵痞怎么跟本格格说话呢?”
两名宪兵看到后立马跑过来,
众潜艇兵站起来摩拳擦掌。
宪兵急忙张着双臂拦着着潜艇兵安抚道:
“兄弟们,别气啊,改天,不,今天下午我请兄弟们喝酒,咱营津渡酒厂又出新酿法了。”
潜艇兵指着格格说道:
“我要不是今天给宪兵哥面子,我管你是谁,揍不死你。”
另一名宪兵拿着小书板推着格格走向远处远离长廊尽头:
“什么都不懂净添乱,哎,阮上将,上将,您看这边”
阮思萱眯眼看到宪兵旁边这个熟悉的身影后转身当作没听到似的向远处走去,
宪兵摇摇头自言自语:
“烫手的山芋啊。”
蒂娜坐在仲权的工作室桌子前,
看着仲权绘制的图纸又一次杂乱无章地摆着,
最上面的图纸上写满了德语,
蒂娜好奇地看着一个大大的虎字的图纸,
一辆帅气的大铁皮车前的炮管上用小字体德语标识着短88毫米,
图纸后还贴着一挺机枪的图纸,用德语写着maschinengewehr34,
蒂娜按枪械飞机坦克和船做着分类,
看着仲权清秀不失刚劲的钢笔字书写的营津渡军纪,
整齐地放在旁边的图纸之上。
蒂娜随意的披上一件绒边斗篷披肩将高跟鞋脱下轻轻放到一边,
蹑手蹑脚地来到沙发上将仲权身上的大衣往上拉了一拉,
走到门口换上拖鞋轻掩上后门,
走到军校天台边的观测望远镜旁,
看着正在远去的潜艇兵和宪兵招呼着阮思萱。
蒂娜眼中的种花家的人物也算都见过了,
民族资产阶级,起义的工人阶级,朝廷的皇亲贵胄,无畏生死的革命党,安逸劳作追求巴适的百姓
营津渡微微的海风吹动着蒂娜的头发,
仲权在身后搂住蒂娜嗅着蒂娜的发香:
“想雷德尔元帅了?这可不是家的方向。”
蒂娜摇头:
“可地球是圆的,仲权,我在想你房间里的书还有我见到的种花家的人。”
仲权正想说点什么却看见海港边突兀的种花家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