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仲权站在他对面,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深吸一口气,对罗杰斯说道:“罗杰斯将军,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我会让您的遗体体面的运回俄国。”
罗杰斯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他明白,这是仲权给予他的最后的尊严,两位指挥官之间,
虽然立场不同,却在死亡面前达成某种默契和理解。
随着一声枪响
“种花家的水师副总督没有请示朝廷就当众直接杀了罗杰斯?”
沙俄陆军大臣阿列克谢问着一旁的参谋,
旁边的参谋点点头,
阿列克谢眉头紧锁说道:
“这事怪我,没想到一个水师副总督能这么杀伐果断。”
转向参谋,声音低沉:“立即准备一份急报,我要亲自呈递给沙皇,还有,命令关外士兵进入戒备状态。”
参谋迅速领命而去,
阿列克谢则站在窗前,
想着旅顺守兵投降日寇舰队全灭的事情,现在想想当时嘲讽的回信有多么不理智。
罗杰斯的死瞬间让营津渡这个小城市在列强之中炸开了锅,
各种谴责的声音不断传入朝廷的耳朵之中,
有不少大臣在朝廷上弹劾仲权与廖怀安,
太后可不管这些,
她还等着用仲权来制衡海外的反自己的势力,
太后道:
“沙俄那边不是没说什么吗?一个洋人罢了,杀的好。“
袁光头道:
“太后,这水师两总督无视朝廷,容易引起洋人的报复,该治罪啊。”
太后心里想要仲权和廖怀安去制衡海外的势力,以稳固自己的统治的小九九袁光头是知道的,
在瑞典、日本、旧金山的那几位势力还在不断扩大,
太后摆摆手说道:
“传我的旨意,水师功过相抵,不予追究。
弹劾的折子我已经看过,哀家自有分寸。”
营津渡石油官厂在仲权的布局下竣工,
派遣工程兵携带石油顿钻工具开始对四周进行勘探。
蔡棘开着营津渡自产的敞篷小军车来到仲权面前,
排气孔冒着黑烟让蔡棘咳了几下,
递给仲权一张电报,
看完电报的仲权眉毛一挑:
“圣彼得堡工人暴动,沙皇派军队镇压了?”
蔡棘没有看到仲权惊讶的表情问道:
“他们内部也不算安定啊,你怎么看?”
仲权拍拍汽车的引擎,
对蔡棘说道:
“我们也该换换我们的军旗了,好哥哥。”
去屋内将一面红色的旗帜拿出来,鲜红的旗帜右上角印着一个简易的图标。
仲权将蔡棘右臂黄龙旗臂章一把扯下,
丢去一边,
对蔡棘说道:
“蔡棘同志,以后这就是营津渡的标志。”
蔡棘傻笑着说道:
“啊哈哈,老仲,你终于同意造反了,我”
话没说完嘴便被仲权死死捂住,
蔡棘斜眼看着仲权,
“谁造反了,我没造,只是我们水师的旗换咯,
太后这小金库我还想继续捞呢。”
蔡棘唔唔两声点点头,
仲权象征性地踢了蔡棘一脚,吩咐他快去营津渡服装制造局下命令。
蔡棘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开心转动着方向盘开车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