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坐在床上,平静的呼吸,炼化着体内仅存的『金丹』,他皱紧眉头,那枚金丹每日都会被他炼化一阵,直到他的身躯无法在承受更多的灵气。
灵气从他的鼻腔中喷出,化为一阵白烟后消散在半空中,夜空之下的雷云体积似乎更大了一些,灵气海每天的供养都让雷法更加强大一些,不过,和真正的强者相比,他还是差距了许多。
他睁开双眼,呼出灵气,随即看向门口,韩怡就站在门口,只不过,并没有进来,宋玄打开门,问道:“师姐,有什么事吗?”
“嗯,比赛的名单出来了,给你看一眼。”韩怡道,她拿出牛皮纸,递给宋玄,他接住牛皮纸后看着上面的姓名和对手。
“我的对手……是宋…宋玄?”
“没错,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另外一个你。”韩怡道,“虽然同名同姓,但是,他却是政客的孩子,他出生于宋府,是宋家的独生子,背景深厚,实力很强。”
宋玄微微皱眉,说道:“把宋府的地址给我,我要去看一眼。”韩怡点点头,开口说道:“就在城边,很大的一座院子,你会看出来的。”
宋玄点头,他正要出门,却看到几人已经走向了他,身穿锦袍,看起来就是一个名贵家族的人,其中,一个青年走到了宋玄的面前。
“你,就是我家公子的对手吗?”他问道,宋玄和他对视,开口说道:“是我,你们有什么事?”那人拿出一个皮箱子,在宋玄的面前打开,里面是几条黄金和几百两银子,还有珍珠,玛瑙等名贵宝石。
宋玄的眼睛都要被这闪烁着光辉的金钱晃瞎了,随即说道:“把箱子关上吧,我睁开眼睛了。”那人关上了皮箱,说道:“作为和我家公子第一个对战的人,你应该感到幸福,毕竟,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给你这么深厚的财富。”
宋玄微微皱眉,说道:“你们要收买我吗?”那人点头,说道:“没错,我们要为公子做好一切准备,他需要那枚丹药,没有人可以和他争抢。”
“哦~我明白了,作为从政的商人,用这种方法来收买人心?”宋玄道,韩怡看向宋玄,微微皱眉,开口说道:“我们……”
“我同意。”宋玄道,他把皮箱子拿了过来,递给了韩怡,“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欣赏的目光。”
“我果然没看错。”
“你没看错。”宋玄道,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说道:“不好意思啊,我现在退赛是不是来不及了?”那人点头,说道:“没事,你只需要在赛场上投降就可以了,在之后,我们会给你更丰厚的报酬。”
“这是订金喽?”宋玄道,那人嗯了一声,说道:“如果不够,这些,也可以给你。”他拿出一个小口袋,里面满是银子,总归也有个百两,宋玄微微一笑,他拿起袋子,又放在了韩怡的手中,说道:“那样的话,可太好了,请放心,我一定会让宋玄得到冠军。”
“那样最好,小子。”他说道,随即,便转身,带着人群离开了,宋玄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头看向韩怡,她问道:“你真的要投降吗?”
“不啊。”宋玄道,他把皮箱子放在了地面上,打开了箱子后说道:“宗门内很缺钱吧?这些钱刚好能填补空缺,其次,这些珍珠玛瑙啥的,你拿走吧,女孩子不都是喜欢这种奇珍异石吗?”
“那他们那边该怎么办?你不是答应了他们要让那个少爷获胜吗?”韩怡道,她蹲下身子,和宋玄说着话,宋玄笑了笑,说道:“别急啊,师姐,我说了要让宋玄获胜,没说,是他家的宋玄,而是我。”
他把一根金条和几百两银子装进了纳戒当中,说道:“剩下的,就用来装修宗门吧,毕竟,我们赢了之后,会大红大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玄双手叉腰,仰天大笑着,很有自信能够获胜。
韩怡看着他,微微一笑,只好作罢不再多说什么,那几根金条加起来,也要有个几百万银两,她把箱子关上,说道:“师弟,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吗?”
“当然有啊。”宋玄道,“首先,我需要打听一下那个宋玄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和我约架,也不看看我是谁?”
韩怡微微皱眉,说道:“总之,不要出事了,注意安全。”宋玄微笑的点头,说道:“记得把那个珍珠给师妹一个,告诉她是我买的,然后,剩下的金条和银子藏起来,别和任何人说。”
“知道了。”韩怡道,她并不清楚宋玄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之,听他的应该没错。
宋玄走出了宗门,他在一家茶楼中看到了陈冲,便向他走了过去。
“有什么事吗?”陈冲问道,宋玄开口说道:“我想打听一下,宋府的宋玄究竟是什么人。”
“啊,你说他啊,他是宋府的一个少爷,天赋并不怎么好,和他的父亲不同,是个愚笨的人,和你不一样,虽然同名同姓,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陈冲说道,他喝了一口茶水,宋玄道:“对战的名单下来了,我的对手是他。”
“是他吗……那有点麻烦了,他虽然不是天才,却有大家族的支持,身上的法器也有不少,你可能要小心一些了。”陈冲道,宋玄点头,又说道:“他这人怎么样?”
“他……很不错,虽然是个少爷,却从来都没有因为自己是少爷的身份而看不起任何人,反而,他会帮助那些流浪街头的流浪汉,是这座城市里最有善心的公子哥。”
宋玄点头,说道:“这么仁义吗?”
“没错,我当时也以为是他演出来的,结果,他因为一个吃不起饭,上不起学的男孩和另外一个政客的家族吵了起来,我才明白。”陈冲道,“如果你是他的对手,很难获胜。”
宋玄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前辈。”言罢,他便离开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