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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菱银行”,金库!
气氛极其凝重、压抑,像到了冰库!
一群倭人都看着那个用银元围成的“龙”字,神情各异。
有的脸色铁青,有的一脸绝望!
有的悲痛至极,有的一脸困惑!
也有的故作镇定,但脸上肌肉不断颤抖出卖他内心的恐慌!
其中一位穿着少将军服,他蹲着,仔细看着“龙”字。
他缓缓站起来,看着一位脸色铁青的男子:“青树行长,这是什么字?”
青树行长艰难地摇摇头:“后孙少将,这个字我不认得。我是华夏通,能认三万个华夏文字,但这个字真的没见过。”
后孙少将不解:“这个字很简单啊,它与‘尤其”的‘尤’字很像,只不过少了一撇。”
青树行长摇摇头:“不可能是‘尤’字,对方何必给用银元,画蛇添足。”
后孙少将沉吟:“对方盗空金库,肯定是一群人,而且本事极大,不是一般人,他们摆出这个字,肯定有特别用意。”
青树行长擦着额头的冷汗:“后孙少将,不能让他们跑了。”
后孙少将冷笑:“我们早就封城,他们跑不了。”
青树行长问:“水路封锁了吗?”
后孙少将眼光凶狠,杀气腾腾,厉声喝道:“除非他们变成鱼,变成虾,否则,肯定出不了海,过不了江。”
他有一笔巨款,还有金条存在“三菱”银行,如果被盗窃,如果无法破案,“三菱”银行破产,他的钱就完蛋了。
这时,一名副官模样的人冲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他将这张纸递给后孙少将。
后孙少将仔细一看,眼睛猛地睁大,失声道:“什么,三井银行也失窃了,守卫全部被杀,金库被搬空,三井长山被掳,成了绑架,对方索要一亿美元的赎金!八嘎,这些劫匪疯了吗?”
青树行长瞪大眼睛:“他们显然是同一伙人!八嘎,他们胆子也太大了,连劫两间银行。”
后孙少将看着信:“‘三井银行’也有‘尤’字多一撇的字,是的,他们是同一伙人。什么人如此胆大,竟然抢劫两家帝国银行。”
这时,一人冲进来,手里扬着电报纸:“大佐阁下,三井贞子小姐别墅被攻破,一个中队的人全死了,三井贞子小组被绑走,留下一封信,告诉三井家族的人,用五千万美元赎回贞子小姐。”
后孙少将震惊地接过电报,仔细看着,又看看地板上的“龙”字,长吸一口凉气:“八嘎,还是同一伙人。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连续盗抢三个金库!”
青树行长吼道:“抓住他们,一定要抓住他们,否则,我得自剖!”
后孙少将神情凝重:“电报还说,我们有一个大队被全歼,对方出动‘忠义救国军’,这批劫匪很可能是军方的人。”
青树行长咬牙切齿:“既然如此,我们就向华夏方面索赔,让他们加倍赔偿。”
后孙少将苦笑:“双方是死敌,我们正在进攻他们的首都,不死不休,赔什么钱?何况,大队被全歼只能说明双方爆发战斗,并不是抢劫金库的证据。”
青树行长吼道:“不管他们认不认,都让他们赔,我们不需要与华夏人讲道理。”
后孙少将喝道:“传我命令,封锁申城内外所有道路,派出所有坦克、装甲车、侦察机、战斗机搜索,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
副官道:“少将阁下,申城已经没有飞机。”
后孙少将喝道:“申请其他机场支援,这是死命令!不抓到劫匪,誓不罢休!”
副官提醒:“目前我们的力量主要是抓捕楚飞羽,这是松井大将的命令,听说天皇也下达旨意,一定要除掉楚飞羽,否则他肯定成为帝国的心腹大患。”
后孙少将吼道:“双箭齐下,两个都抓,抓个精光!申城四周的侦察机、战斗机全部出动,全部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