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肯定会毫不犹豫答应，现在嘛不可能。
她和女儿在日常生活中，已经离不开小天。
穆冰语眉头微皱，舟倩不是说对方见钱眼开吗？
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
莫非是嫌钱少？
于是接下来不断加大筹码，差点就将永盛集团拱手相送。
可水柳霜始终不为所动，一口回绝。
终于，穆冰语失去耐心。
“你到底交不交人？”
“不交。”
呼～
她不再废话，抬起大长腿一脚踢去，想以武力使对方就范。
水柳霜也不是善茬，歪头躲过。
砰！
办公桌顿时被烂成两半，电脑被踢飞砸在墙。
既然撕破脸，水柳霜也不客气，抬手反击。
顿时，办公室内传来响亮的打斗声。
秘书周倩意识不对，想开门却发现已经反锁。
只能叫来保镖，暴力破门。
水柳霜年龄较长，岁数和穆冰语母亲一样。
打斗经验自然比较丰富，穆冰语很快落入下风。
但也不至于落败。
轰！
门被暴力砸开，一行人将穆冰语团团包围。
穆冰语丝毫不惧，冷着脸。
“没我的命令不准乱动。”
关键时刻，水柳霜出言制止。
换做寻常人早就打一顿扔出去了，穆冰语背景可不简单。
拉直有些凌乱的旗袍。
“穆小姐，刚才你动手之事我就不计较了，请回吧。”
穆冰语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继续待着吃亏的只能是她，回去重新从长计议。
离开幻音公司总部，坐到车内。
“情况怎么样？”
舟倩连忙询问。
“失败了。”
穆冰语将事情经过完整说出。
“嗯？没理由啊。”
舟倩抬抬眼镜，很是疑惑。
通过分析水柳霜以前商业行为，是典型的利益至上性格。
开出的条件完全足以弥补失去宁小天的损失。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水柳霜对宁小天有特殊感情。”
此话一出，穆冰语脸色阴沉得可怕。
小天性格单纯善良，容貌美艳。
失踪这么久，估计早被骗上床了。
“水柳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