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华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可不对啊,他记得这人不是一个精神科的实习医生吗?
那些教授的名字样子和家眷以及马车的牌子,他记得清清楚楚,这些都是必备的课。
没这号人啊?
就见范德彪满脸的殷勤,继续说道:“张老,您看看,您来视察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阿华还年轻,不懂事,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张鲁见状,心中也是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两个儿子的名声,在这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处的。
他双手伸手接过范德彪递来的香烟,平静地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来办事的,哪里是什么视察。”
“对对对!您说的对!”范德彪连忙点头称是。随后,他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元华,呵斥道:“还不把张老的手铐解开”
元华满心疑惑,怎么一个普通的实习医生,突然就成了姐夫口中尊敬有加的“张老”了呢?
他回忆了半天,还是没想到这号人来,但他又不好当场发问。
一边的小王倒是反应迅速,立刻上前打开了张鲁的手铐。
张鲁神色平静,径直走到元华面前,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严肃地说道:“我是来赎人的!你有意见吗?”
“赎人赎谁”元华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边的小王赶紧提醒道:“头儿,他是来赎关羽的。”
“嗯,不错,年纪轻轻的怎么记性这么差!
有个叫做关羽的,是不是被你们抓来了我了解他,他不会贩卖人口,我是精神科的实习医生,愿意为他担保。”张鲁语气沉稳地再次解释道。
元华一听,不禁气笑了。
果然是一个精神科的实习医生,居然还大摇大摆地跑到这里来赎人,刚刚还动手打人!
看来是姐夫果真是认错人了!
他正准备讥讽两句,好好嘲笑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好好嘲笑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却冷不丁被范德彪猛然一瞪眼。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严厉,仿佛在警告他别乱来,元华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就憋在了心里,再也不敢出声。
“那行,去那里交押金吧!要随传随到!”元华看了看张鲁,又看了看范德彪,最终还是无奈地松了口。
范德彪刚要伸手阻止,心里想着这样的人物来,怎么还能要押金呢?
但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伸出去的手又缓缓缩了回来。
他可是听说了,这老头脾气倔得很,别看只是个精神科实习医生,可他那两个儿子,一个是元婴期大修士,在法术系那可是跺跺脚地面都要颤三颤的顶尖人物;
还有一个是大炼金师,在炼器炼药领域也是一等一的大拿。
这老头偏偏要强,非要自己养活自己,既然如此,还是让他走正规流程吧,省得给自己惹麻烦。
元华虽满心不情愿,但在范德彪的示意下,也只能全程陪同张鲁办理赎人手续。
盖完章后,小王带着张鲁去关押关羽的审讯室。
看到四下无人,元华终于忍不住抱怨道:“您对这一个精神科的老头那么客气干嘛!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范德彪瞥了元华一眼,神色严肃地说道:“这老头,不简单,总之,你我都惹不起。
那个新闻稿的事,还是算了吧!
没想到那陆远居然还有这样的关系在!”
说罢,他拍了拍元华的肩膀,转身离去。
哪样的关系啊?
眼看姐夫就要离开,元华急忙追上去问道:“这位到底是谁啊”
范德彪回头:“我们栏目有一期《盘点一下校长最重视的百位教授,道清、诸葛都没进前五十》,你看过没”
“看过啊,那陆远不是没进去排名,当时还跑过来报社大骂报社了嘛。”
“前10里有没有一位姓张的,前50里是不是还有一位姓张的”
“啊?您是说排名第七的张广,还有排名第49的张富和这老头是亲戚”
范德彪拍拍元华的肩膀:“那排名都老黄历了,张富很有可能凭借水电站,电车项目,一下排名到前三,甚至第二!
你以为这次陛下专门前来,是为谁站台得
对了,他们的老爹叫做张鲁,而这老头,也叫张鲁。”
“啊!这么巧啊!”
范德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