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妍虽然离她们还有段距离，听不清楚她们都说了什么，可却能清楚看到了乌拉那拉氏眼中的庆幸。
这一刻，清妍似乎明白了乌拉那拉氏之前那会儿为什么会闹着要死要活了。
是以退为进吧。
“走吧。”
四阿哥的声音让清妍收回目光的同时也收起了心里的百转千回。
就在四阿哥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乌拉那拉氏过来给他请安了。
“爷吉祥。”
“你怎么还在府里？”
乌拉那拉氏低眉顺眼地站着没动，也没回答四阿哥的话。
清妍疑惑：“福晋的身子还没恢复，她能去哪儿？”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四阿哥疑惑了。
乌拉那拉氏依然没吭声。
清妍问：“之前清妍差人去和爷说了，怎么？爷还不知道吗？”
贝勒府的管家刚巧也在，他赶紧回话：“爷，之前侧福晋的确是差奴才派人去给您捎信说福晋出了点事儿，可派出去的人还没能找到爷，爷和贵妃还有德妃娘娘就回府了，所以一直还没来得及和爷说呢。”
“出什么事儿了？”四阿哥皱眉沉声问。
管家扫了一圈周遭伺候的人，犹豫了一下凑近四阿哥耳边，和他说了乌拉那拉氏自缢的事儿。
四阿哥听完冷笑了一声：“乌拉那拉氏，你真是好手段啊，爷还真的小瞧你了！昨儿个爷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的，你既然不愿意要体面，那爷也就不用给你体面了，以后贝勒府的一切你就不要管了。”
“爷，妾身是因为……”
“不是身子不好吗？回你的院子歇着去吧。”
四阿哥压根就没想听她说什么，留下一众人，径直走了。
听四阿哥的话，清妍确信乌拉那拉氏自缢应该就是苦肉计。
虽然她不知道四阿哥后来和乌拉那拉氏说什么了，不过想必不是什么好话，不然乌拉那拉氏也不会这么下血本了。
看着乌拉那拉氏情绪低落的样子，清妍也不想以德报怨，因为所有希望自己死的人里面，到目前为止，只有她还没受到惩罚。
虽然乌拉那拉氏现在的处境也不大好，可在清妍看来，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冲着乌拉那拉氏笑了笑：“福晋，先回去歇着吧，等爷的气消了再说。”
乌拉那拉氏拉住清妍的手，言辞恳切：“清妍妹妹，帮我在爷面前美言几句，拜托了。”
清妍抽出自己的手：“我也很想帮姐姐，可我都不知道姐姐和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又能说什么呢。再说了，姐姐是福晋，你和爷之间的事情，我一个侧福晋也不好多嘴。”
“妹妹真的不知道啊？”
“当然了。”
清妍自然是不能承认她透过系统的小视频已经知道她和男人私会的事儿了。
“真的吗？只要妹妹问心无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