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四阿哥吗？
“格格，那天您没事儿吧？”
年羹尧小心翼翼试探的声音打断了清妍的沉思。
她摇了摇头：“没事儿。”
“没事儿奴才就放心了。”年羹尧沉默了片刻又问：“格格，那天八阿哥没让人来给奴才传话，可那个太监却假传八阿哥的旨意，您说那个太监是奉了谁的旨意给奴才传话的？”
闻言，清妍恍然大悟：“今天是你想问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还是八阿哥想知道？”
“……这没什么区别吧。”
年羹尧的慌张显而易见，虽然他没正面回答，可清妍却知道了他的答案。
八阿哥是皇子，不会多管闲事到年羹尧的私事上的，应该是想知道那天是谁找了他在宫里的眼线把年羹尧支走的。
在宫里的眼线被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知道了，别说八阿哥了，换做是清妍，她也会紧张的。
她对年羹尧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知道谁把你从宫里支走的呢。”
年羹尧嘴巴翕合，讷讷的，最终没有再问了。
他本来也不是话多的人，嘴也笨，面对清妍，他似乎好多话想说，可却又不敢说，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唐突了清妍。
他沉默，清妍自然也不会多说，毕竟现在的他已经是八阿哥的人了，严格来说都不是一路人了，能少说还是少说的好。
为了缓解尴尬的沉默，清妍把注意力放到了还没关掉的屏幕上。
直播间粉丝是知道大概的历史脉络的，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却也不会再摁头让清妍和丰成在一起了，因为那样的话就是明知不可为却非要为了，这就不是开玩笑看热闹了，是单纯的坏和恶了。
这么一来，之前下注了清妍和四阿哥在一起的粉丝要狂欢了。
早前开了“赌盘”的那位土豪粉丝与时俱进地改了胜负率。
清妍看着直播间的粉丝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样子，惊诧不已，还能这样？！
谁问过她的想法了！
可看着新的“赌盘”下注的银子，清妍想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粉丝和系统一起是不把自己逼成渣女不罢休啊。
“格格，奴才就不打扰您了，先告退了。”
年羹尧的声音让清妍把注意力再次从直播间拉了出来。
她冲着无措和拘谨的年羹尧礼貌地笑了笑。
视线瞥到九阿哥，清妍想他是真的就是单纯和自己一样财迷，为了和自己合作做买卖才走近的，还是他披着羊皮卖狗肉，不过是借着一起做买卖接近自己呢？
正踌躇着呢，九阿哥又折返回来了：“清妍格格，你再容我几天时间，我一定问四哥要来他手抄的经书，你和买家那那边再好好说说。”
想起刚才自己的猜测，清妍直接问：“九阿哥，你是真的想和奴婢一起做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