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瞄着身边柳婉的反应,结果对方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
她皱眉:“你笑什么?”
柳婉勾着唇角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白色的小瓶子放到桌上。
“听何奕年说你在京中得罪了许多人,看来不是假话。”
俞昭儿:“他与你说这个做什么,你俩很熟吗?”
柳婉摆摆手向外走去,红色的身影在门口阳光下像是一朵娇艳刺目的玫瑰。
“瓶子里是特制虎骨膏,尽快将你那腿养好。”
俞昭儿撇嘴,一脸嫌弃:“谁要你的什么老虎膏,我身强体壮恢复的快,用不着这破玩意儿。”
柳婉扬起唇角,脚步没停,“咱们五日后马场再见,走了。”
“喂,柳婉,你回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五日后是约架吗?可以带兵器吗?”
翠竹上来扶着她:“小姐,她已经走了,你快坐下吧。”
俞昭儿不甘心的扭头,盯着桌上的瓷瓶,“她为什么给我送这个?”
“这里不会是毒药吧。”
翠竹想了想摇头:“小姐,我觉得她不会是使下作手段的人。”
“许是她知道下手重了,心里过意不去吧?”
俞昭儿挑眉:“切,我用的得着她来同情我吗?再说了,她胳膊不也被我咬伤了吗,她也没占到好。”
翠竹点头:“对对对,小姐厉害,可既然她此次来下战书了,咱们是不是要快点好起来应战呀。”
“有道理,来,给我试试这药,我看看有什么稀奇的。”
接下来一连数日,俞昭儿都待在西院,她倒是想出去溜达,但这腿实在不便。
而且母亲一前一后看着她,想要出去,除非她插个翅膀飞出去。
不过这样也好,能专心研究徐老的棋局。
她如今已经抵掉了一千两银子,如果能把徐老的棋局破了,那又能赚五百两。
只是这棋局实在高深,她研究了好几天,都没能破局。
晌午,翠竹端着食盘进来。“小姐,该用午膳了。”
“翠竹,我成了,我给这棋局破了,哈哈哈,五百两,这可是五百两啊。”
翠竹笑着将手中的食盘放下,开始布菜。
“小姐真厉害,这鱼可真没白吃,今个儿张妈又炖了鲜鱼汤,小姐快来吃吧。”
俞昭儿心情大好,走到桌边坐下:“主要还是你小姐我天资聪慧知道不。”
“是是是,来,小心烫。”
俞昭儿喝了口鱼汤,突然想到了什么,挑眉问:“怎么这几日都没见到兄长?他在忙什么呢。”
以前她只要磕了碰了兄长肯定会经常来看她,陪她说话,怎么这次,居然一次也没来。
难不成他是在生气?
气什么?因为她没听话,与何奕年走的近,还送了香囊给他?
还是因为她与柳婉打架,母亲迁怒责备了他?
翠竹看了眼门口,小声道:“小姐,少爷最近很奇怪,他好像变了个人。”
“哥哥他怎么了?”
“少爷最近都是早出晚归的,我听吴妈说,他每天晚上回来都是一身酒气,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