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皇叔与朝中重臣时,轩辕宵与杳粟并肩同行。
走在宫廷的廊道上,遇有台阶,轩辕宵自然地伸出手,扶住杳粟的手臂。
修长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腰间轻轻触碰,那轻轻的一触,似有电流穿过两人的身体。
与长辈交谈时,轩辕宵身姿挺拔,恭敬有礼,他会微微侧身,让杳粟能清楚地听到交谈的内容。
偶尔,他与杳粟的眼神交汇,那目光中饱含的情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礼仪官前来指导宫廷礼仪时,轩辕宵站在殿堂之中,毫不费力地学习着各种礼仪动作。
他身姿端正,行礼如仪,可在行礼转身的瞬间,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投向站在一旁的杳粟。
那目光中满是深情,引得礼仪官无奈地轻咳几声,以示提醒。
待礼仪课程过半,轩辕宵迫不及待地拉着杳粟来到角落。
他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微微展开,遮住旁人的视线。
而后迅速地俯下身,在杳粟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温柔地说:“酥儿,倦了便玩会扇子。”
回到寝宫,轩辕宵的心腹谋士早已等候多时。
轩辕宵坐在榻上,他伸手将杳粟拉至身侧坐下,一手揽着她的肩,让她紧紧靠着自己。
而后向谋士讲述着朝中局势与各方势力的动态。
谋士面容平静,目不斜视,心中却对太子的黏人之举暗自摇头叹息。
待与谋士的交流完毕,轩辕宵不再顾及其他。
他将杳粟紧紧拥入怀中,双臂用力,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躯,永不分离。
轩辕宵静静地凝视着怀中的杳粟,她像一只温顺的小鹿,那乖巧的模样让他情难自抑。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胶着在她那微微启合的唇上,仿若被蛊惑了一般,轻轻覆了上去。
他的吻起初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如同在触碰春日里最娇嫩的花朵。
然而,那潜藏在心底的炽热情感很快便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的唇变得急切而热烈,辗转厮磨间,呼吸也愈发滚烫粗重,喷洒在杳粟的脸颊与脖颈,似能将她的肌肤点燃。
杳粟敏锐地感受到他身体内奔腾的滚烫热浪,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与抗拒。
她犹记此前轩辕宵身子未痊愈时,两人的亲密已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如今这炽热的亲昵,让她害怕会被这汹涌的情感旋涡彻底吞噬。
她试图偏开头,挣脱这令她心慌意乱的吻,柔弱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轻轻推搡着。
可轩辕宵怎会应允,他强有力的臂膀如铜墙铁壁,瞬间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
榻上的锦衾似被无形的手肆意拨弄,褶皱层叠,凌乱地绞缠在一起。
“酥儿,你可知明日二哥便要娶亲了?”
轩辕宵发狠之际,仍不忘探问。
听闻此言,杳粟娇躯猛地一僵,眼神中瞬间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嗫嚅道:“民女不知……”
轩辕宵察觉到她的分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恼怒,仿若一头被挑衅的猛兽。
他的动作骤然变得粗暴,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使得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勒出了鲜艳的红痕。
与她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相互映衬,愈发显得刺目。
“明日你想和孤一同去看看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暗涌。
“不了,宁王娶亲,民女并不关心。”杳粟倔强地别过头,不敢与他炽热的目光交汇。
“酥儿,这是你的真心话?”轩辕宵的语调更低沉了几分,仿若来自地狱的质问。
“是。”杳粟咬着下唇,决然回应。
“别骗孤。”
这一次,杳粟没再回话。
这沉默似是一把利刃,直直刺入轩辕宵的心间。
瞬间激起他更为强烈的占有欲与怒火。
他要让她知道如今压在她身上的人是他。
要与她共度余生的人也只能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