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不开心吗?”晚上,于莉靠在傻柱怀里,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傻柱内心一惊,脑子急速运转:“怎么?我刚才的表现有失水准吗?”
“别胡闹,我说的不是这个、”于莉轻轻锤了一下傻柱。
“没有啊,这么好的老婆在怀里,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呢?”不想现在吐露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傻柱没有直说。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既然是一家人,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就算是有两个人解决不了的困难,别忘了不算三个小的,咱家还有七口人呢、”于莉没有追问,而是宽慰起傻柱来。
“是啊,我们家有七口人呢!”傻柱附和一句,却是想起了别的什么、
“既然进了何家的门,你别的不用操心,恪守妇道是必然的,夫唱妇随就是妇道、”于莉说完,伸长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知道吗?我越发觉得,阎解成配不上你,只有我这样的好男人,才是最适合你的伴侣、”傻柱附在于莉的耳边,说完这句话轻轻吹了一口气,逗得于莉咯咯直笑。
“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第一次见面那天,你就对我图谋不轨、”笑了好一会于莉才停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傻柱颇有些好奇的说道。
“那你别管、”于莉有些得意,眉眼之间飞扬着的那种自信,是聪明人才有的风采、
傻柱一笑,也没有继续追问,夫妻之间也要有一定的空间,这样才能让彼此都活的舒服,既然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那就没必要非要问清楚。
“天不早了,抓紧去找她们吧,一会出门晾着该生病了、”坐起身子给傻柱穿好衣服,伺候他去正房休息。
“夫君,既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不管你做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跟着你的。”送傻柱离开之后,于莉在心里说道、
她心里很清楚,冉秋叶或许是众人里文化最高的,秦淮茹是陪伴他最久的,京茹是最听话的,刘兰是最了解傻柱的,但是关于未来发展的事情,只怕是谁也赶不上娄晓娥。资本家的姑娘,到底是不简单啊。
今天的事情,明显就是傻柱和娄晓娥的双簧,只是这双簧恐怕默契的可能性更大,商量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还不知道,秦淮茹等人都已经审问了娄晓娥,在她嘴里得到了答案,只有她自己,全然是自己猜出来的、
“难道,何大哥真的有别的打算,只是这件事情,真的能够成型吗?”于莉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先别想这么多了,反正自己已经是何家的人,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清楚之后,于莉才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疲惫和满足,无奈的摇摇头,只怕就算是自己的脑子想拒绝,身体也会背叛自己的脑子吧、
正房里,虽然今天的气氛依然热烈,众人也一如往常的投入,但是傻柱明显感觉到气氛和往常不一样。
“你们啊,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都这么聪明,当初怎么被我骗到的呢?”傻柱拍了一下默不作声的冉秋叶的屁股,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对众人说道、
“休息吧,大过年的、”傻柱说完,在她头上轻轻捏了一下,疼的秦淮茹打了个寒颤。
“就会折腾人、”见傻柱没有说清楚的想法,秦淮茹有些幽怨的瞪了她一眼。
尽管娄晓娥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但是这样的生死大事,终究还是要当家的站出来说话,大家心里才能有个定论不是?
这一夜,老阎家的炉子破天荒的烧的很旺,好像是阎埠贵要借着炉子的温度,蒸干眼里的水汽一样、
日前,阎埠贵站在门口守活儿的时候,遇上了街道办的王主任,二人说话不多,但是王主任重点表扬了阎解成,还送来了专属的慰问品,是知青下乡的慰问品、
儿子才结了婚,为什么离开?于莉这个儿媳妇儿,为什么大年夜都没来住?儿子到底要去哪里?他又和傻柱说了什么?阎埠贵不清楚,但是并不妨碍他思考、
是我错了吗?这么多年是否对这些儿子太苛刻了?阎埠贵不敢问儿子,他怕在他嘴里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回答、
“不,我没错,阎家这么大的一家子,就靠着我这一点工资养活,如果我不算计,那么这几个孩子早就饿死了、情分丢了又怎么样?我保住了他们的命、走就走吧,我不在乎,我还有两个儿子呢、”
阎埠贵有些赌气的想着,看儿子的眼神一会心疼,一会悲伤,一会眼里全是担心,一会又一脸决绝、
阎解成感觉到了父亲引而不发的怒气,摇摇头苦笑着没有做出反应。事已至此,讨论是非对错还有用吗?一切都已成定局,自己这一次离去,是否还有再见的机会都不好说了、
在阎埠贵的授意下,三大妈用阎解成下乡给的白面,切了白菜和猪油渣做馅,给一家人包了一大锅的饺子、
三个小的拼命的争抢,吃着一年到头难得遇见一次的饺子,饭桌上的热烈气氛,好像和阎解成父子俩无关一样,连同三大妈在内,三个人沉默的吃着饭,家里再也没有了热闹的氛围、
“也挺好的,少个人少个负担、”阎解成吃完饭离开,去了小屋睡觉,临走之前留下这样一句话,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还是于莉、
“走吧,都走吧、”阎埠贵气急,扔下手里的杯子、
“走了也好,长大了结婚了,也该分家了、”三大妈虽然难过,但是说的话还是透着算计,尤其阎解成又丢了工作,再加上三大妈可能根本不明白,阎解成这次去下乡,此生是否还有再见的机会难说了、
和阎家相比,此刻的贾家更加惨淡了几分、贾家一家四口,只靠着贾东旭一个人的定量供应着,虽然有易中海不时的接济,但是一家人还是饿的皮包骨头,除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