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满意地拍了拍小龙的肩膀,带着从容不迫的自信走进了包厢。
包厢里,双方父母的见面气氛热烈又融洽,推杯换盏间,欢声笑语不断,一顿饭吃得酒足饭饱,宾主尽欢,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与满足。
晚上,小龙开着车,开进了郊区一幢私房院子里。
林墨下车,拢了拢衣服,走进了大门。
房子非常简陋,只有一张方桌,四五张方凳。
方桌上放着一个铜火锅,正在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热气,三个老头各自坐在方桌一侧。周围站了一圈凶神恶煞的保镖。
此刻三个老头脸色都不好看,一脸怒气,盛总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们到底什么人?把我们绑来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是在犯罪,知不知道?”
保镖们一声不吭,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廖总死死地捏着拳头,看了两人一眼:
“我们刚见过老苏,就被带到这里。”
乔总和盛总被廖总这么一提醒,眼睛眯了起来:
“嘶!你的意思是…”
“三位久等。”林墨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弧度冰冷,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强势。
他不紧不慢地抬手,解开西装领口的扣子,动作优雅又从容,随意落座在对面,仿佛眼前剑拔弩张的局势不过是一场闹剧。
“林墨!”盛总再次重重的拍在桌上,“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桌上杯盘都跟着一颤。
他“嚯”地站起身,脸上肥肉随着动作剧烈颤抖,活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你别太狂妄!你爹当年都不敢同时约我们三个,你以为你是谁?黄口小儿,也敢在这儿班门弄斧!
你这是在犯罪!林海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东西?”
林墨看向保镖:
“你们动手了?”
保镖赶紧摇头:
“没有!对他们客气着呢!”
林墨点点头,对盛总说道:
“我哪里犯罪了?我把三位请来吃火锅,没绑你们没打你们,哪里错了?”
林墨轻笑一声,笑声里嘲讽意味十足,仿若利刃直刺人心,他也不打算跟他们浪费时间。
他指尖轻动,三份文件袋如三道黑色闪电,贴着桌面精准滑到三人面前,稳稳停住,恰似死神递出的催命符。
“东盛三年前拿下的滨江地块,土地使用权证是伪造的;华海上季度财报里藏着十二笔关联交易,每一笔都有详细记录。”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闲聊家常,却字字诛心。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国金那份文件,声音陡然压低,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
“至于乔总——您那位在瑞士银行当经理的情妇,最近账户很热闹啊,大笔资金进进出出,怕是不太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