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一声尖叫在齐县尉府邸响起。
把睡的正香的齐县尉,直接吓掉了床。
惊呼道:“啊!怎么了,发生何事?”
就见其妇人正坐在地上,惊恐的指着一处。
齐县尉将目光移过去,“啊”的一声,绷紧了身体。
原来在空中悬浮着一颗硕大的猪头,上面还插柄匕首。用细麻绳绑在房梁,上面还浇了血水,着实有些恐怖。
“来人!”
齐县尉怒吼道,随即一名仆人闯了进来。看见吊着的猪头,也吓了一跳。
又赶忙去搀扶自家老爷夫人,这会儿已经进来数人。
“还不拿出去!”
见一个个还傻愣着,县尉怒喝道。
一切处理完后,县尉夫人哭泣道:“老爷呜呜呜究竟是何人做出这等事啊。”
齐县尉阴沉着脸,冷冷道:“哼,还能是谁。要么是昨日伤了我儿之人,要么就是他主人扈家庄干的。这些刁民,真是胆大包天。”
“啊?那该如何是好,他们想干什么?”
“昨日派杨厉去拿人,还没回来。今日再等等看,这人也不敢把我们怎样。哼,恐吓而已,本官岂是胆小怕死之辈。”
“要不,要不昨日之事就算了吧。”
“我自有计较,倒要看看他们敢如何!”
阳谷县城门缓缓而开,进城的百姓排起长队依次而入。
守卫们却见远方行来数百人,为首几十人都骑着战马。
等近了些,发现领头的是杨厉和众衙役,这才心下稍安。
杨厉此刻却是有苦难言,身边是数十骑扈家庄人马,后面还有二百多精壮包围着他和手下。
到达城门口时,百姓纷纷让开道路。
来了一名看守的将领,像杨厉抱拳道:“杨都头,昨夜又去公干了?”
杨厉微笑还礼,“是啊,太晚了就在扈家庄住了一宿。今日趁早赶回,好去县尉大人那里交差。”
“杨都头辛苦了,那这些人”
将领眼神看向扈家庄之人,对杨厉表示询问。
“啊,我需要带他们去见齐县尉。”
“哦,这样啊,那就进去吧。”
在沈潮等人通过城门时,陈小五看了将领一眼,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等人都进去了,又留下五十人就守在城门处,也没人理会他们。
杨厉回头看了眼,擦擦头上细汗。
队伍每前进一段,便会在关键位置留下人。路上行人看见手拿兵器,步伐整齐的队伍,纷纷让开道路。
来到齐县尉府邸时,还剩下几十人。可这时又不知从哪冒出许多人,粗略一看能有近五百。他们也没拿武器,也不喧嚣,只是安安静静的将府邸围住。
“请杨都头去通禀县尉大人吧,在下在此等候。”
“啊,呵呵,好。沈老弟稍候,我去去就来。”
武松看着沈潮为了他所做,心中十分感动。他这人快意恩仇,谁对他好,他就豁出性命报答。
可他明白若是杀了朝廷命官,会有多大麻烦。抱拳道:“官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可武松不想您为了我一人,犯此大险。”
沈潮不在意挥挥手,讥笑道:“你还不了解大宋朝廷吗?早与你们说过,他们都是些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