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未曾注意,最近都在忙着学习数学。”
“呵呵呵,没什么,那就继续好好学。我见那些庄户身上的气质有股说不出的劲儿,不像庄稼汉了。
这沈小哥儿,真是有本事啊,看看过几日和三娘的比试到底如何吧。”
扈成试探道:“父亲可是有何打算?”
扈太公面色有些愁容,“哎,还不是担心你。那祝家庄越发的势大,本想着将三娘许配给祝家三郎。
日后我要是不在了,庄子也能有个照应。可这依附他人,终究是不安稳啊。”
“是孩儿无能,让父亲忧心。”
扈太公挥挥手,“也怪不得你,即便我年轻时也不如那祝朝奉的。
我在想若是三娘嫁个有本事的,他夫妻都留在庄子里,你也能两帮手。”
扈成有些惊讶,“父亲是想让伯虎入赘我扈家?”
“呵呵呵,我倒是想啊。可以人家的本事,还有赵先生跟随,哪里去不得。
怎么可能入赘我们一个乡野土财主家,能留在庄子里生活我就烧高香了。”
“既然如此,我们试探下伯虎意思不就好了,父亲又为何发愁呢?”
“哎,沈小哥儿虽然有本事,可庄子想生存要的是土地、钱财和庄户。”
扈成也反应了过来,有些失望。他当然想让扈三娘嫁个有能力的,再都留在庄子里帮他一把。
“那父亲有何打算?”
“再看看吧,若是他真懂练兵之法,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二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心事。
沈潮见扈成还给他送了两坛酒,打开一闻竟是白酒。
倒出一点喝了口,发现度数还挺高,至少四十五度了。
这让他觉得很惊奇,心想难不成这时候就有蒸馏酒了。
时间还早他便准备几样小菜,叫上扈良父子,和赵随四人喝起酒来。扈永宁年纪还小,只给倒了一小杯。
沈潮是个很健谈的人,即便是和扈良聊他最不擅长的文学,也总是语出惊人。
扈永宁每天都会和沈潮赵随聊天,早已对他佩服万分。在扈永宁心里,沈潮就是个极其神秘又博学的人。
想到昨日看完的昭简秘史,心里顿时发痒,有些哀怨的向沈潮问道:“伯虎大哥,你那小说今日可写了。”
“哦,白日写了两章。”
扈永宁顿时两眼冒光,“可否让小弟先饱眼福?”
“就放在桌子上,自己去看便是。”
扈良看向扈永宁,疑惑道:“什么小说?”
扈良有些兴奋道:“父亲还不知道吧,伯虎大哥写了本分章节的小说,极为精彩。”
扈良顿时来了兴致,看向沈潮,“哦?可否借老夫一观?”
沈潮又露出憨厚笑容,“都是些不入流的戏作,还请扈大叔斧正才是。”
说罢便起身来到书桌,拿起一摞写好的文稿。
他已经写了十余日,还有几章第一卷就完成了。本就打算让扈良看看,也好知道这时期的文人能否接受。
扈良小心接过厚厚的纸张,第一页写着昭简秘史四个大字。翻过去第二页,居然是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