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把人得罪走了,如今这京东西路越发的不太平了。
听闻那水泊梁山最近出动频繁,许多客商遭了毒手,庄子的货物往来你们都小心些。”
扈成恭顺道:“是父亲,孩儿最近也加派了人手。”
扈三娘有些不满,“若是依女儿意思,由我亲自押送几次货物,定让那帮贼寇死于我双刀之下。”
“胡闹,又是如此鲁莽。那是你该干的吗,好生帮你兄长看护庄子,让老夫省点心。”
扈三娘独自生闷气不再出言。
第二日清晨,练完功吃过早饭后,赵随跟着沈潮来到训练场。
还好,这些庄户都很听话,没人迟到。
沈潮一进院子就大喊一声:“集合”
还有些懒散的众人,开始慌慌张张的排起队列来。
“回家睡了一觉,脑子里都进屎了吗,痛快点。”
沈潮开始四下找着昨日的树枝,等他捡起来后,队伍已经站好了。
“立正!”
沈潮一排排巡视起来,遇到一名双脚跟没闭陇的汉子。
走过去就照齐脚后跟踢一了脚,“并拢,猪脑子。”
有站歪的,晃头的都被教训了。
给所有人都调好了后,又对赵随解释了训练要点。
这一站就是半个时辰,很多人的腿都开始抖了。
“稍息!”
“呼”,众人得到片刻缓解,都长出口气。
“注意姿态!”
赵随也一直学着立正站了许久,此刻似略有所得,捋须道:“老师这套桩法虽然效果一般,却很是简单,更不会练出问题,很适合军队普及。”
“你了解大宋的军队吗?”
“不甚了解,大宋的军队除了西军还算能战,其余早已武备松懈难堪一战。”
“靠人不如靠己,我们都要努力了。”
这一日,在一遍遍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转中平静度过。
太阳下山时,所有人都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走。
其实对这些整日干农活的汉子来说,体力上还算能挺住。可来自精神上的那种紧绷压抑感,让人无法宣泄。
“明日我去上课,你就替我盯一会儿。让他们先站半个时辰,再稍作休息做几遍其他动作。”
“老师放心,弟子会照看好的,就是可惜不能去听老师讲课。”
“哈哈哈,为师哪天不给你开小灶。过了这一个月就好了,我也有很多事要做都抽不开身。
可若是不灭灭这三娘子的傲气,日后定会惹出麻烦。也得让庄子知道为师的手段,这样才能帮他们尽快强大起来。”
赵随笑呵呵道:“那徒儿就看老师翻云覆雨了。”
他不太在意这些,即便有些危险他也自信能护得沈潮全身而退。
第二日沈潮和赵随来到训练场,等快到上课时间时,便做了些交代独自离开。
他先回到自己院子,对扈永宁道:“景兴贤弟,可否帮我个忙?”
“伯虎大哥有什么事请说”。
沈潮指了指一边的黑板和架子,憨憨笑道:“这是我上课要用的,烦请贤弟帮我拿过去。”
“好,没问题,我们这就走吗?”
“嗯,这就走,马上要上课了。”
扈良也来到院子里,对沈潮问道:“伯虎啊,你这是什么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