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如今看来，每个野神都拥有天道碎片。
而他却没有。
依据这具神体以前的记忆，李玄风推测，很可能自己这具神体在天道崩碎之前就已存在。
而其他野神则是在天道崩碎之后才出现的。
所以，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一块天道碎片。
因此才能成为野神。
想到这儿，李玄风心里轻松了些许。
一步步推测，直到现在才有了一点点头绪。
不过，另一个问题随之而来。
他杀死野神后，能够融合他们的天道碎片，让神体进一步进化。
那么，其他野神是否也可以？
要是可以的话，那野神为什么不互相厮杀呐？
想到此处，李玄风猛然睁开双眼。
正好看到春芽正在摆弄盆花。
他瘫坐在蒲团上，向春芽招了招手。
春芽看到后，面容含笑，缓缓走来。
她靠近李玄风，双膝跪地，坐了下来。
“主人，您叫我？”
李玄风点头说道：
“春芽，你听说过天道碎片吗？”
春芽思索了一下说道：
“没有，那是什么呀？”
听到春芽的回答，李玄风不禁有些失望。
看来春芽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又问道：
“那你听说过神灵之间互相厮杀，为了获取对方身上的东西吗？”
春芽仍然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过她倒是知道神灵为了信仰而互相厮杀的。
“虫神勾结蜘蛛妖王暗算我，就是为了得到那一片区域的信仰。
这还多亏主人您搭救，不然的话，我只能成为虫神的食物了。”
春芽轻声说道，然后把头靠在李玄风的肩膀上。
李玄风能感受到春芽的温度。
虽然他这具神体的触觉不太灵敏，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李玄风有些心神荡漾。
神体不行，那梦境里呢？
可惜春芽没有梦境。
他不是凡人，根本不需要睡觉。
又哪里会有梦境？
所以即便李玄风有“灵犀梦引”的神通也没有用。
要是真想要的话，找个凡人，比如姬青月，把她拉入梦境就行。
但自从杨灵的事情之后，李玄风对和凡人发生这种事有了深深的忌讳。
顺其自然吧，还是早日成就真神之体才好。
…………
东方，在那茫茫大海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