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事情不多。”
景嗣站起身,绕过沙发来到她面前,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起了头发。
莫惊鸢仰着头看向男人,后者擦拭的动作逐渐变轻变慢,随后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恍惚间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景嗣将她抱到了椅背上坐着,他双手撑在身侧,让她逃无可逃。
意乱情迷间,莫惊鸢轻轻的“嘶”了一声。
景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肉粉色的肌肤霎时间像是漾开了梅色的花,他还想着继续向下,胸膛却被一股力给推开。
“我想和你谈个事情。”
景嗣也没继续,站直身体重新给她擦头发:“什么?”
“过一阵子我想出去几天。”
他手下的动作微顿:“要多久?需要我陪你吗?”
“大概两三天,顺利的话估计会更快,”莫惊鸢说,“不用陪。”
他也陪不了,临近年底公司到处都是待处理的事情,更何况这么一家庞大的企业,若是这个时候主心骨不在很容易会乱套。
但其实景嗣不是没有办法,他就是想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可能里去争取那百分之一,哪怕知道答案,但他还是执着的去做根本不可能的无用功。
就比如现在,他还在问:“那我去送你?”
莫惊鸢不出所料的拒绝了他。
“好,”景嗣也适可而止,他伸手捏了捏刚刚被他咬红的耳垂,“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会的,”莫惊鸢的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旁边就是衬衫的纽扣,“你去洗澡吧。”
景嗣垂下眼眸看着她的手,他抿了抿唇,耳尖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帮我……把衬衫脱了可以吗。”
她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哪,向旁边蹭去,一点点的解开了纽扣。
紧接着,逐渐向下。
她的指尖有时会有意无意的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每次都会使他呼吸一颤,莫惊鸢毫无察觉般的,专心致志的解着扣子。
直到倒数第二颗,那扣子却突然卡在了缝隙之中怎么解也解不开,她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双手解,景嗣却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回过神,男人的那张脸早已羞涩的不成样子,敞开的缝隙之中,他那紧致细嫩的腰身起起伏伏,他单手将莫惊鸢抱起,抬腿就要往浴室走去。
她拍了下景嗣的肩膀:“我刚洗完。”
男人沙哑的“嗯”了一声,脚步不停:“我伺候你再洗一次。”
……
舒静在得知夫人自己要出远门之后,便主动提出要给她收拾行李,于是在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莫惊鸢就在客厅一脸懵的看着家里两个人手一刻不闲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
“我给你拿了一些红糖,若是觉得肚子冷了可以泡水喝,”景嗣跟她说,“杯子在这里,还有小药箱和保暖贴……”
“夫人夫人,”舒静提着半个行李箱那么大的化妆包走了过来,“这里面是我给您准备的护肤品,我看了天气预报最近很有可能会下雪,这里面有润肤的,您睡前记得抹。”
她将包放在行李箱里:“还有衣服,全都先生给您搭配好的,这里面大概五六套,剩下的就是一些应急防寒的,哦还有……”
莫惊鸢:“……”
她只是出门两天,不是去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