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你戴着这钗就寝。”
说着,姜元末将木头钗插在苏民安的发髻上。
苏民安垂着眼睛没有说什么,在他因毒情抬手揉着额角时,便为了正林和沈苒的安危忍受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姜元末用手捏起苏民安的下颌,猛地低下头吻住了苏民安的唇瓣,深深浅浅的压着。
“姜元末”苏民安下意识的躲避着。
“花南薇喜欢,你便可以将这钗送给她,是不是。”
姜元末抱起苏民安,苏民安下意识攀住他的颈项,边低头同她接吻,边将她安置在床榻,手垫在她的后脑,是以她的头没有被床榻硌痛。
“吃醋试探本王也该有个限度。”
“我没有吃醋亦没有试探”
“她喜欢的是本王,你亦可以将本王送给她,是么”
“姜元末我不会把你送人”那是他的作风,不是她的。
姜元末掌心的温度熨帖在她的肌肤,他的膝盖跪在榻上,将褥子压的陷了下去,布满情欲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发髻上的木钗,眼底变得深邃。
一句,一句,不疾不徐的重复着她的话。
“又不是什么太贵重的钗!”
“她喜欢,你便送了她!”
“一个月不回本王的信!”
“跑扬州叫本王好找!”
“好好记住,除夕跨年夜,谁在我床上跟我好呢。”
呼吸逐渐粗重,额角的青筋愈加明显,汗珠自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
事后,苏民安筋疲力尽地偎依在姜元末的手臂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苏民安耳畔逐渐平息,姜元末用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肩膀,睇着女人承欢后娇美疲惫的容颜,他吻了吻她的耳廓,半哑着嗓子道:“往后还因为她跟本王闹不闹了。”
苏民安在他怀里隐忍着情愫摇了摇头,“不闹了。”
可她并不是因为吃醋他有个曾经海誓山盟的前未婚妻,和他闹别扭才去的扬州,也不是和他赌气试探他是否和前任旧情未了,才把木头钗送给的花南薇。
“木头钗还轻易送人吗?”
姜元末轻轻拢着她被汗湿的发丝,回想着在她及笄那天,他将她据为己有的那个夜晚,亲手将雕刻打磨了两个月的木头钗插在了她的发髻,作为定情信物。小娘子竟然因为吃醋赌气就将钗送了人。
“不送了。”苏民安温顺道。
可这木头钗,并非她送给花南薇的。
而是,姜元末得知她苏民安的‘真面目’,得知花南薇才是那个在他在冷宫时默默守护他的女人时,亲手从苏民安头上拔下来,送给花南薇的。
那时姜元末说她不配戴他亲手做的木钗,也不配做他姜元末的结发妻子。
"苏民安。"
“嗯。”
“说爱我。”
苏民安目光空洞,温顺的配合,“我爱你。”
他日,摄政王爷又会断她几根肋骨,斩断她几条肢干,向正宫主子表真心解释今晚的“说爱我”。
在他失忆时,害她成为与人夫有染的坏女人。使她原就不好的名声变得更差了。
她需要见到正林,她并不是插足他人家庭的坏女娘,从来不是。